第5章 诱惑[第1页/共4页]
容佑棠内心格登一下,脊背后颈蓦地绷紧,忐忑至极。
一阵北风刮过,雪花打了个卷儿扑到容佑棠身上,又有花瓣接连飘落,脸上怪痒的,但庆王就在跟前,容佑棠没敢乱动,眼观鼻鼻观心,站得笔管条直的。
下人没一个劝得住的,只能紧跟着。
啊啊啊!国子监?!我宿世特想出来,可周家甘愿把名额给族侄也不给我……
“殿下,严大人清正廉洁,宅心仁厚,他是见宦门以后想考取功名却得不到举荐、被我父子几番要求才同意帮手的!”
“……此后你每日上午过来,伴随小九,或读书习字、或骑射闲谈,既不成过份拘着他,亦不成过份纵着他,需矫捷指导。”
容佑棠莞尔:“略懂一些。”
容佑棠一边给九皇子盛粥舀汤,一边不安地想:周明杰人呢?他不是来了吗?
“哇!哈哈哈,你真短长呀!”赵泽安跳着要去抓,谁知手上一空,转头看,那枝红梅已经被他哥接住了。
容佑棠思虑半晌,当真地猜:“能让殿下如此收藏宝爱之物,不一订代价连城,但必然是独一无二的。”
“如何?不肯意?国子监抵得上一百个岳山书院,你出来再不济也能谋个一官半职的。”
赵泽文总节制不住去察看庆王神采,面上漂亮地说:“没干系,等下次得了好东西,哥哥再给你送来。”
阿姨?明杰表哥?
下一刻
“您快归去换衣服吧。”容佑棠不置可否,只是催促,内心挺惭愧,毕竟他年长,却没有安妥照顾好对方。
赵泽雍和郭达听得那叫一个刺耳。容佑棠则想:周明杰固然登了庆王府的门,却只能和拜礼一起待在前堂,以他的傲性,必然感觉憋屈透了……
“哎――”赵泽安刚想反对,却被胞兄不容置喙的眼神弹压,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对容佑棠说:
“太偏了,估计要试几下。”容佑棠举着弹弓找了几下角度,非常专业,弹出几粒金珠子后,“噼啪”一声,精确击中了枝条,目标回声坠落梢头。
赵泽雍低头,眼神极有威慑力,说:“你本日做得不错,小九很少如许欢畅。”
他刚这么一想,就听赵泽文说:“小九,阿姨从泸川带了很多土物返来,特命你明杰表哥给送来了些,此中有高原矮马,甚风趣,现都停在前堂,你想放哪儿?”这话固然是对幺弟说的,但他余光却扫向赵泽雍。
这七皇子赵泽武,乃是出了名的色中恶鬼,男女不忌,怪诞淫/乱,令人不齿。
容佑棠本能地挪动闪避,他中间是郭达,郭达把统统都看在眼里,故意想帮,却越不过身份品级去,爱莫能助。
“是的,六哥,我、我已经有小红马了。”呜呜呜~
容佑棠本身也是生母早亡,很能感同身受,他沉默半晌,没去诘问,而是转移话题道:
“你会玩这个吗?”
“小武!”赵泽文腻烦地喝止,打从心底里感觉双胞胎长得太像的确是灾害――因为总有人把他俩认错、把赵泽武做的肮脏事按在他头上。
因而,当庆王谈完闲事回府时,就听到下人禀报“九殿下不顾病体,对峙去了梅园赏花”这事。
赵泽雍见容佑棠低着头,半天不吭声,不由得有些诧异,耐烦引诱道:
不知何故,赵泽安一见胞兄就像个刺猬,必须对着干才会说话似的。此时他就一抬下巴,刚要辩驳,容佑棠却已经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