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回[第1页/共5页]
“不错。”岳沉檀道,“若能借别人之手,完成遴选之事,不担骂名又能获得一个令人对劲的成果,何乐而不为?”
即便是在头昏脑涨当中,贾无欺也能明白此中的严峻性。他低声道:“沉檀,我如何感觉,这里的各种赌法,与其说是与赌客博胜负,不如说是在给上马威?”
“恰是恰是。”农户不迭应道,“能胜了这调笑令,飞花令想必不在二位爷话下。”
不过贾无欺和岳沉檀,一个脑筋发热糊里胡涂,一个淡定沉寂无动于衷,都没有细究这此中玄机的筹算。既来之则安之,贾无欺很快被岳沉檀剥掉上衣,毫不客气地扔进了池中。
“血!”听到这个字,贾无欺突地仰开端,癫狂地喊出声来。他喉咙如被火烧,体内邪火横冲直撞,‘血’字一出,他身材竟然开端莫名地颤栗,那是一种因高兴镇静而产生颤栗。
岳沉檀并未显出咬牙切齿之态,不过在形影真假之间,已将敌手的气势灭了个干清干净。琴声骤停,针雨骤止。手拎汗巾的农户再次笑嘻嘻地从内里走出去,拱手道:“恭喜二位爷,只需再赢一场,这色赌场的彩头,就任君遴选了!”
头上戴花方喝酒,
昔日龙渊山庄赏剑大会,厉嫣的霓练九剑和门中弟子的琵琶相互共同,琴剑融会,令人叹服。厉嫣之死,令人唏嘘,可剑舞门根底颇深,可取而代之者不在少数,为何本日却沦落赌坊?亦或是甘心甘心前来为赌坊助阵?
可爱的是,在他背上反叛的人,却涓滴没有自发,反而将目光紧舒展定在他发烫的身上。
雕栏后,数名女子斜抱琵琶,肤如莹玉,乌鬓如蝉,红袖微荡,花面娇容。每人鬓间斜插一朵珠花,红中带粉,比她们眉心的一点朱砂更加鲜艳几分。
话音未落,新一轮守势已然袭来。琵琶声越来越急,银针织成的密帘也越来越大,劈脸盖脸地从空中网下,竟不给人留一丝活路。
贾无欺不由咬咬牙,方才那酒赌场中的酒,喝错了要命,喝对了也要命!可为甚么岳沉檀也饮了酒,却无甚反应?他猜疑地上高低下打量了岳沉檀半晌,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过来。
如许的两重保险,使得江湖中人听到“封喉飞针”的名号,都会不由面色微变。“封喉飞针”甄如许,如此飞针,只应来自荥阳甄家。
细捻轻拢,玉盘落珠,雕栏画栋处,琵琶声复兴。
酒慢金杯花在手。
“看来这‘飞花令’,是要从这‘花’上飞畴昔了。”贾无欺道。
可这两种酒令放在这“色”赌场当中,弄法却与普通行酒令全然分歧。赤膊大汉只引着二人入池,问他如何算赢,只道调笑令后还剩一口气就算赌赢,飞花令后获得令官头上的一朵珠花便算得胜。
他出现一阵古怪的欢愉,伸开嘴,一口啃了下去。
――仿佛特别晕你。
岳沉檀淡淡道:“飞花令?”
岳沉檀自冲破境地以来,外功内功,俱与畴前不成同日而语。这腾空踏花的难度,于他而言,不值一提,只是背上之人,面对这分歧平常的飞花令,就没这么轻松自如了。
岳沉檀看他别别扭扭的模样,笑着摇了点头。
“抓紧。”
“岳兄,本来你是有隐疾啊……”
可这绣楼上诸位巧笑倩兮的妙龄女子中,明显没有甄如许的身影。这甄家的看家本领,是如何落入别人之手的?甄家在江湖职位不低,他们是被人挟持不得不交出秘笈,还是被人拉拢,心甘甘心肠将绝技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