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劫匪(下)[第1页/共2页]
一句话说得祝小七满脸燥红,满腔的热血直冲脑门,嚎叫着跳起来提起扁担往那蔡教头身上没头没脑砸畴昔,那蔡教头还在吃痛两只脚都折了,不防备祝小七疯子普通扁担就打过来了,不就是绑么如何还打人?
“刘家小子,你杀过人么?非是爷爷恐吓你,我家郑大哥杀过的人何止千百个,等闲的每天不寻一小我来挖心来做汤吃便是喝酒也没味,”蔡教头看了眼神采惨白吓得半死的祝小七,竟有些对劲,又向刘宏叫道,“吃罪了我家郑大哥,迟早也剥了你的心做醒酒汤吃!”
祝小七谨慎的挑着担子过来,正看着左边此人被劈面扫到的,一颗眸子子已给打暴了,人也痛昏死了畴昔,只捂着血肉恍惚一张脸的手还未曾拿开,祝小七顿时额上青筋跳起三千丈,差点没把担子给扔了,又一听甚么“民气做的醒酒汤”,一个立脚没稳摔了个跟头。
蔡教头咬着牙,想说甚么又不敢说,刘宏目视着一旁那打折了手正跪地告饶的家伙,这货哭丧着脸,咚咚磕了个头:“豪杰爷爷容禀,小人几个本来不敢来的,是蔡教头说小人几个每日挖着民气做的醒酒汤吃,若再未曾杀过一两小我,说出去也丢了郑大哥的面皮,小人这才不敢不来……”
刘宏却不记得这个郑天寿是在哪安营扎寨的,只是听着蔡教头这么说,这会这个郑天寿想必还只是四周浪荡孤魂野鬼一只,部下大蟹小虾十几二十只或许有,千八百人就是扯淡了。
“白面郎君郑天寿么?”
未待他话说完,又是一声惨叫,倒是另一条腿也给刘宏一棒子打折了,再看祝小七还在惊骇,刘宏更是无法,这货绝对是属贱的,你不抽他,不把他逼急了他绝对不晓得长进!抬脚过来刘宏把祝小七踢了个踉跄,骂道:“你不是恨他们丧尽天良么?亏你昔日自夸甚么豪杰,本日见了几个丧尽天良的毛贼就吓尿了胆?绑小我都不会!”
只是祝小七人小力弱,那蔡教头又是皮糙肉厚的,别看祝小七打得狠,全式微实在处,只把本身累是半死,一时停手便不住的喘着粗气。
“绑,绑了?”
“嗯?”刘宏也想不到这方头大耳的饭桶教头另有当说客的天赋,本领固然平常,急智倒另有几分,饶有兴趣的:“如果我去投了你家郑大哥,依我的本领,你说,是你蔡教头叫我一声哥哥呢,还是我管蔡教头你叫哥哥?”
“你?”
那蔡教头一张脸死了一样丢脸,祝小七猛的一拍大腿:“这,这莫不是偷的?”
跑掉的那人刘宏也不去追,右边此人,一只胳膊垂着刚爬起来正见着刘宏提着哨棒向他这边看来,顿时肝胆俱寒两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告饶。
“我不信你!”刘宏却点头,回身向祝小七叮咛将蔡教头几人都绑了。
急的蔡教头捧首缩脖子,躲又没处躲,任着祝小七手里的扁担一下接一下的往他背后胳膊上号召。
“先来后到……”蔡教头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随即收了舌头,恨恨的瞪着刘宏:“你本领大,你当哥哥!”
“郑大哥在郓州?”
刘宏也未曾想这几个货这么不经打,不过狮子搏兔必尽尽力,不想竟将这几人熟行段最高的蔡教头吓趴了!
刘宏这才想起,宋江曾有一次流浪差点没叫人活挖了心做醒酒汤吃,想就是落在了这个叫甚么白面郎郡的郑天寿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