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准备(下)[第2页/共2页]
看着他要挥拳打人,刘宏忙也下来拦住,笑道:“时迁兄弟要说甚么,我也猜得一二,此地不是说话之处,恰好李大官人请吃酒,时迁兄弟且同去,有甚话吃过酒后再说!”
杜兴哼了一声,收起拳头,却拿眼正翻瞅着时迁,脸上全无半分好感。且说这杜兴虽是生得卤莽,心机倒是周到非常,只是性急了些,他起初又不认得时迁是哪位,却只看着这个偷儿忒的鄙陋,本领也没有,由不得非常的看不上眼,想这祝家庄几个蠢汉三两下便将他拿了,摆布不过尔尔,特别挨不过竟连编着大话四下给人告饶,全无半分骨气,也不嫌着丢人面皮!
“小人只怕说了,刘大哥哥也不信!”时迁昂首道。
刘宏笑道:“时运不济,却也没法,如果投得军去,凭他这飞檐走壁的工夫何愁大功不立,便是封侯拜将也未可知!”
此不过是时迁情急之下编拉出来给刘宏戴的高帽胡扯,求人关隘,那还不得好话一箩筐?听听则已!
若不是因着刘大兄弟心软,早给他送到官府里去了,却哪还得在这里充大拿?
时迁确切早就转入祝家庄多时了,以时迁的本领皇宫大内都进得去,好似自家后院普通穿行无阻,任他祝家庄盘陀路七折八拐,又哪会叫他放在眼里的?究竟是时迁早已探入祝家庄多时了,他说他两日汤米未进,究竟是祝朝奉的摄生汤里没少沾得他的口水的,便是公开里,时迁实在也与刘宏有过几番照面的,只是刘宏不晓得罢了。
至于祝家内宅,因为前番刘宏的原因里三层外三层保护森严的,时迁却还不放在眼里的,祝老朝奉床底卧听过,祝龙娘子的绣床他也滚躺过,祝家几世几代的收藏,时迁也翻得过,偶然间竟还听得祝朝奉父子的一番隐密策画,实在是与刘弘大有相干的。
时迁作为一个独行偷儿,居无定所,身无隔夜粮,本来也是被官府拿到过的,只不过病关索杨雄暗里放了他一马,厥后时迁身为梁山构造上的一员,本领未见得有多大进步,只是出入有人策应,事事谋定而后动,可不就无所而倒霉了。
暗沟里翻船的事,谁说得准呢?
虽知着这货是拿着十二分的本领要显摆,杜兴由不得也刮目相看了起来,瞅着时迁消逝的方向,赞道:“这鸟汉,轻身工夫倒是不差!”
最后还封得个甚么国公来着?
说罢,时迁回身向后疾奔而去,正撞着一棵老杨,手脚并用一翻而上,三跳两纵,转眼便没了影。
有话便说,有屁便放,忒的还该求你把话说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