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页/共3页]
到底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姝姝在想今后的运气,她这辈子不会被宋凝君欺诈,宋凝君也没了玉瓶的助力,但现在还是没法揭开宋凝君的真脸孔,宋凝君的助力太多,光是宋府都有一半的人向着她。
第7章
姝姝心跳砰砰砰的,她用右手捏着细细的瓶颈,玉瓶便被她拿在右手,她在案几上取了个莲斑纹白玉茶盏放在面前,渐渐倾斜玉瓶,在她的假想中,玉瓶里应当会滴出一滴甘露,可让姝姝没想到的是,一股藐小的水流渐渐从玉瓶的瓶口倒出,渐渐把茶盏注满。
薛氏道:“财帛乃身外之物,没了便没了,那些贼匪过来时我们就将金饰银钱一并丢给他们了。”
姝姝闷闷不乐躲在崔氏怀中,闭上双眸。
姝姝打量动手中的玉瓶,还凑到瓶口看了看,内里空荡荡的。
茶盏中还剩下一两滴,姝姝顺手就滴落在身后窗牖下的一盆秋兰花根上。
在场之人都知薛氏说的这话不假。
马车轱轳正踏着尽是泥泞的空中朝着城内而去。
想了好久,加上白日惊险的事情,姝姝终究困乏起来。
送走郎中天气已经暗下来。
姝姝似真的怠倦,就如许睡下。
抓药煎着吃,药膏是涂抹掌心伤口的,随后叮咛一番,说是姝姝的伤口细心养着,应不会落下疤痕。
姝姝把玉瓶收起来,又端起茶盏,放在鼻翼下悄悄嗅了嗅。
姝姝望向宋凝君。
回到定国公府后,崔氏让两个女儿泡了药浴,又喝下两碗姜汤,还请郎中过来给姝姝看过掌心和扭到的脚踝。
姝姝渐渐展开眼睛,她摸了摸发间的金步摇,湿漉漉的眸子看向崔氏,“母亲,我本日带的金步摇不知掉在那边。”
方才那一番事情也让她有些精疲力尽。
姝姝把手中的书卷放在身边的案几上,渐渐昂首,“如何?我还使唤不动你们?我想自个清净半晌都不能?”
贼匪若伤了这些世家女眷,女眷们的家眷定不会善罢甘休,官衙会查的水落石出。
此中一个叫李翼的,他是国公府的人,是老国公身边一个亲信的小儿子,是宋家的家生子。
非常平淡的气味,不是胭脂水粉的香气,亦不是浅显泉水的那种甜美。
李翼现在应当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不知是如何被宋凝君收伏的,乃至今后还跟着宋凝君离建国公府,成为宋凝君的左膀右臂。
两个丫环竟踌躇起来,青蒿道:“三女人,您伤势未好,奴婢们要守着您才是。”
薛氏看着崔氏细心的给姝姝擦湿发,叹口气,“幸亏大师都无碍,姝姝怕是吓的不轻,先睡会儿,到了城内就好了。”
姝姝面庞古怪,她感觉宋凝君每日只可从玉瓶中倒出一滴甘露,为何她用玉瓶却能倒出这般多?
更像是万物复苏的时节,站在园林中窜入鼻尖的平淡气味。
姝姝摇点头,有些难过,“母亲不知,那是女儿第一件金饰,是小时候上山捡柴时捡到的,因为担忧被养母拿走,一向贴身带着,它伴随我好几年,我实在舍不得。”
她把茶盏放好,也不好总把玩玉瓶,捧起放在案几上的书卷持续翻看。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晋升本身,防备宋凝君。
崔氏却接过姝姝手中的布巾,“你掌心伤的短长,娘亲帮你擦。”崔氏帮着女儿擦身上的雨水,姝姝不躲,听着崔氏唠叨她,“归去让丫环备些药浴,再喝上两碗姜汤应当不会染上风寒,不过掌心的伤口和脚踝要养些日子方能好,掌心的伤口更要好好养着,我瞧着伤口有些深,免得落疤,女孩子的身材千万不成落了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