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诱夫第十六计[第1页/共3页]
小娘子揪着他的衣衿,哀告他带着她去祠堂,他应了,实在私内心想让她陪着,毕竟他也怕暗夜里的孤单。
“这玉佩是不是有记念意义?”周朗低声问道。
“对呀,去漠北有甚么希奇,快到凉州的时候,我还恰好碰上吐谷浑和小唐开战,柳叔叔也措不及防,竟然把我给弄丢了,差点吓死他。在一个小山洞里,冻了一夜,第二天他们才找到我。”静淑当时怕极了,现在提及来竟有点高傲的感受,真想不到当时本身能那么英勇。
“嫌弃你甚么?”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我欢畅还来不及呢。”
静淑小脸儿红透,看准了他脸颊的位置,闭着眼睛仰起下巴去亲。哪知他俄然转了脸,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那你不嫌弃?”她终究敢用亮晶晶的眸子看他了。
祠堂内里的长明灯收回暗淡的光,静淑扫了一眼那些牌位就再也不敢看了,坐在周朗身边的蒲团上,拢紧了狐皮披风,缩成小小的一团。
静淑被他闹得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嗓子笑得都干了,只得抱着他的胳膊求道:“夫君……别闹了行不可,明日还要夙起去宫里存候呢。”俄然又想起他跟长公主闹了冲突,便有些担忧:“明日你去不去?”
周朗转头看她,娇小的身子在暗淡的灯光里缩成一团,这里没有地龙暖塌,冷的像冰窖一样。面前是一堆不熟谙的人的牌位,她吓得不敢昂首,却还对峙着在这里陪他。
他用健壮的大腿压住她下半身,高低其手,在她腰间腋下脖子窝儿里挠了起来。
在暗夜中,她的小脸儿娇羞地红了,很不美意义,却又难以抵挡那暖和的度量。
气候太冷,也懒得沐浴了,脱了外袍周朗率先钻进被窝,焐了一会儿,静淑拆掉了头上的钗环,打散长发,轻柔地走到床边。
周朗哑然发笑,终究明白她为甚么不肯承认了。“傻丫头,当时你才多大,瘦肥大小的,还不到我胸口高。也算女人?充其量也就算个孩子。”
“爹那么喜好娘,必然是迫不得已才没去的吧?”静淑试着扣问。
“行,”周朗利落的承诺了,却又坏坏地一笑:“亲我一下。”
五年前的那一次守岁,母亲和大哥还在,而五年后从西北返来,守岁时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周朗内心的哀思有几人能想获得。脑海中闪现的都是他们的音容笑容,而面前看到的倒是崔氏和她的孩子们在欢笑。
是他!竟然是他!
结婚一个月,这是静淑听到他说的最长地一段话。
“嗯。这是我十岁那年跟从柳叔叔去漠北看望爹爹的时候,爹送给我的礼品,西域红玉做的,能驱邪出亡,逢凶化吉。这五年我一向顺利,许是这红玉佩在保佑我吧。”
周朗嘲笑:“是,是迫不得已,是他另一个怀着孕的老婆肚子疼,这算不算迫不得已?”
静淑却不敢承认,偎在他怀里装哑巴。
“若不是因为他失期,母亲和大哥就不会死。那日已经说好爹亲身去接他们,娘才冒着大雨带抱病的大哥下山,但是他却没有去。”周朗始终耿耿于怀的就是母亲的死跟父亲脱不了干系。
暗中握了握小粉拳,给本身鼓了泄气,抬起柔嫩双臂圈在他脖子上:“我怕冷,夫君你去倒水行吗?”
他昂首望着褚氏牌位笑道:“娘,您的儿媳妇不但和您一样和顺文静,知书达礼,还在五年前就……在儿子最绝望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相互取暖,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