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选址踩点[第2页/共3页]

沈清欢换上衣裳，又用木梳把头发挽成浅显妇人的款式，再用一根木簪牢固。

沈清欢和巧儿站在劈面的小摊前，假装在看货。

王掌柜径直走到骰子桌前，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

两人跟着王掌柜进了赌坊。内里烟雾环绕，到处是赌客的呼喊声。

“当了多少？”

“压大。”他的声音有些颤栗。

“蜜斯，”巧儿跟上来，“您这是甚么意义？”

沈清欢如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王掌柜要价多少？”

沈清欢说，“等会你去探听探听，他比来在哪家赌坊打赌。”

“不急，”沈清欢说，“等着看好戏。”

“蜜斯，”巧儿指着劈面，“那家茶馆买卖很好。”

过了一会，他低头沮丧地出来了。沈清欢瞥见他手里攥着一张当票，脸上的神采更加绝望。

骰子在碗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农户翻开碗，三个骰子加起来是十五点。

“绸缎庄的店主必然认得出这是他送来的点心，”沈清欢说，“他会明白我的意义。”

这个位置不错，来往的人必须从这里颠末。

巧儿点点头，回身走进当铺。不一会就返来了：“蜜斯，他把铺子的地契当了。”

他站在那边张望了一会，又急仓促地往东街走去。

“这不是钱家的当铺吗？”巧儿说。

沈清欢拉着巧儿退到角落。王掌柜从她们身边仓促走过，脸上的汗珠滴在地上。

两人出了赌坊，沿着东街往回走。路过一家绸缎庄时，沈清欢停下脚步。

沈清欢接过信，拆开看了看：“替我答复你家店主，就说我明天有事，他日再去。”

沈清欢点点头，排闼走了出来。店里没有客人，一个伴计正在清算布匹。

“你们这铺子要让渡？”沈清欢问。

“店主出门了，”伴计说，“要不您明天再来？”

不过那铺子邪门得很，开张没几个月，买卖就不可了。”

“我、我真的快凑够了，”王掌柜说，“我的铺子顿时就能卖出去。”

“那我们现在去哪？”

茶馆的伴计端着茶点过来，沈清欢随口问道：“劈面那家糕点铺，是不是要让渡？”

聚宝赌坊在东街绝顶，门口挂着一盏大红灯笼。

“客长要买点心？”伴计懒洋洋地问。

伴计接过点心，迷惑地看着她。沈清欢已经回身走出了店门。

沈清欢点点头。王掌柜在当铺门口盘桓了一会，终究咬咬牙走了出来。

伴计闻声动静，昂首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睛。

厨房里的灶台是新砌的，另有一口大水缸。

“不急。”沈清欢看着王掌柜的背影，“再等等。”

厥后王掌柜就去打赌，输得更多。”

“那不是王掌柜吗？”巧儿指着赌坊门口。

“传闻是获咎了甚么人，”伴计说，“每天有人在门口肇事，客人都不敢出来。

“那你得找掌柜的谈。”伴计说，“不过掌柜的明天不在。”

“跟上去。”沈清欢放动手里的东西。

刘三松开他的衣领：“三天，再给你三天时候。

沈清欢照了照，对劲地点头：“走吧，先去城西看看。”

他一把抓住王掌柜的衣领：“明天不把钱还上，别想走。”

王掌柜神采发白，又取出一锭银子：“压大。”

巧儿很快返来了：“蜜斯，探听到了。王掌柜常去的是东街的聚宝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