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局中局[第2页/共3页]

“证据？”沈清欢从袖中取出一张纸，“你看看这个。”

林修不动声色地推开酒杯：“沈掌柜对这些事倒是体味。”

沈清欢指着桌上的酒壶：“林公子刚走。”

沈清欢的神采没有任何窜改：“带我去看看。”

那男人转过身，搓动手：“大人，小的...小的一时忽视...”

她一口饮尽杯中酒：“你看，我喝了没事。”

“不敢。”沈清欢把账册收起来，“我就是感觉，这些数字和十年前那三家钱庄的账目，有点像。”

“没甚么但是。”沈清欢给他倒了杯酒，“你先把福满楼查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

后巷离醉仙楼不远，是条窄窄的小道。赵伯倒在一堆渣滓中间，脖子上有道伤口，血已经干了。

只是...”她把酒壶往前推了推，“林公子不喝了？”

林修盯着酒壶：“沈掌柜这酒里加了甚么？”

周队长蹲下检察：“是被人割喉的。看伤口，死了有两个时候了。”

林修回身看她：“你到底想干甚么？”

沈清欢转头问周队长：“茅房在哪儿？”

三人快步来到后院。茅房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中间是道齐腰高的矮墙。

正说着，内里传来脚步声。一个穿戴灰布短衫的伴计排闼出去：“沈掌柜，周队长来了。”

“打错了？”沈清欢嘲笑，“那这个呢？”她又指着另一行，“三月十五，收到一万两银子。

周队长摸着下巴：“可如果查不出证据...”

一个肥大的男人站在那边，弯着腰东张西望。

沈清欢回身看向林修：“林公子，周队长来得可真巧。”

张大人让我...”

“林公子不是很清楚么？”沈清欢笑道，“我要查清楚十年前的事。”

赵伯不见了！”

“这块玉佩。”林修递给她看，“十年前，每个账房都有一块。

“说账册有题目。”沈清欢端起茶杯，“可惜他们话没说完就死了。

“林公子可真快。”沈清欢走出来，“我还觉得要比及早晨呢。”

我不是让人盯着么？”

小玉瞪大眼睛：“掌柜的如何晓得？”

“因为...”林修站起家，“我一向在找另一块。”

周队长喝了口酒，抬高声音：“沈掌柜，你说林公子真的和十年前那事有关？”

周队长咽了口唾沫：“说甚么了？”

“都是十年前那三家钱庄的账房。”沈清欢点点头，“你猜他们死前都说了甚么？”

“十年前，我在一具尸身上找到的。”沈清欢把玉佩递给他，“阿谁账房临死前一向攥着它。”

“这我可不敢替林公子做主。”沈清欢走到门边，“不过林公子如果想走，听竹轩前面有条巷子，直通后院。”

“杜掌柜。”沈清欢看了他一眼，“今晚林公子如果来，就说我在听雨轩等他。”

“那是天然。”沈清欢笑了笑，“毕竟我爹当年就是在那场风波里停业的。

林修的神采变了：“这是...”

林修手指悄悄敲着桌面：“十年前的事，沈掌柜如何俄然想起来问？”

“是么？”沈清欢指着此中一行，“这里写着，三月初八，收到一笔五千两银子的进账。

“这些账目有题目么？”沈清欢问。

林修盯着她：“你告诉周队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