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过河拆桥[第3页/共4页]
看来傅家和方景悟都拉拢不了的人,沈清让不得不本身亲身脱手了。
“我向来不会输。”因为我输,便是死。傅问渔后半句话没有说完。
捡了一件衣服给傅念春挡住身子,傅问渔解开了她嘴被骗作情味的布条,又松开她双手,面无神采,声音更是冰冷:“你我两不相欠了。”
“我在傅家没有亲人,二姐也不需叫得这么情深,本就是死敌,谈甚么友情?”傅问渔挣开她的手,直直走了出去,皇后也下了令,无关人等都退下。
他看着傅问渔拜别的背影,将牙根咬得作响,脸上的笑容却半点不减,这让他的面孔显得有些扭曲和狰狞。
傅问渔微微挪了一步,走到傅怜南正面,恰好挡住了世人的视野,嘲笑一声:“你如果敢在这里杀了我,你连活着走出这个门的机遇都没有,你信吗?”
“傅问渔,你也不得好死!”傅怜南已经要疯了,恨不得连傅问渔也杀掉。
你害我一回,我还你一场,都未丧命,算是扯平了。
傅怜南拼了命也要嫁给方景阅,却被本身的mm一再截糊,只怕她这会儿恨得要发疯,她比来太聪明了,安份了太久,一向跟着皇后半点错也不出,但是她不出错,傅问渔那里有机遇?总要把她激愤,让她发疯,傅问渔才气找到马脚和缝隙。
谁又晓得傅问渔是不是恰好操纵了方景悟这番心机,才承诺跟他“联手”的呢?
以是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壶,就要狠狠朝傅念春头上砸下去。
而温琅则是方才送走了沈清让,他看着那位道骨仙风像是半点不沾尘凡炊火的国师大人,总想着此人会不会一不谨慎就渡劫遇雷飞升了,但国师大人说的话却让他确信,沈清让国师还只是一个凡人。
国师大人说了,温琅他的帝王之路有劫,劫中是一女子,能渡他过此劫的人,也是位女子。
以是傅问渔没有理睬她,径直回了本身房中,花璇备了热汤给她沐浴,毕苟留了好饭菜热了又热,那里都不好,有她们两个在的处所才最好。
傅问渔白了他一眼:“温太子你若不是想早些抛清与傅念春的干系,会舍得跟皇后撕破脸皮也要推开那扇门?”
“方景城的人在帝都查过殿下。”
“嗯。”傅问渔点头应了一声,她向来也不是漂亮之人,哪怕昔日里跟杜微微熟悉,但是她那一刀捅得实在够狠,若不是本身及时化解结果的确不堪假想,这会儿她面对着杜微微也实在做不到不计前嫌。
傅问渔不再说话持续嗑着瓜子,只是目光转转不知她在想些甚么。
“这倒也是,但咱能不把事情总算得这么清楚吗?多让人寒心啊。”温琅呜呼哀哉地感喟,傅问渔甚么都好,长得标致,心机深沉,就是算起帐来的时候过分夺目,半点情分也不念。
傅问渔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是沈清让,她要如何脱手应对?
但这题目何其好笑,傅问渔几时缠住过方景城了?
“聪明,满是在这半年里死掉的,温太子能活下来还活得这么蹦跶真是他本领。”毕苟比了个大拇指着傅问渔。
傅怜南被她吓得怔住,举着茶壶狠狠砸在方景阅脚下,哭得像个泪人儿,也不管身后的人是如何嘲笑她的,只是扑倒在皇后的脚下,一声声抽泣:“娘娘,您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