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醉骨夜话[第2页/共3页]
“既然不是你们的,也就不是傅家的,不然你早就把那拆了。”傅问渔咬了咬唇,开端当真揣摩方景城给她出的困难。
只是她临死之前都要拉着傅问渔一起去死这一招实在阴损,傅问渔明知是计也心甘往里跳,幸亏另有方景城,老是能把再大的费事也处理掉。
能让他都默许的,那也只要当今皇上!
“可贵你有题目要问我,问问看。”方景城也捧好杯子对着他,两人就这么各捧了个茶杯对着坐,好春光疏落了一整院,连氛围里都浮动着如有似无的暗香。
当真是好笑。
方景城不走平常路,揽着傅问渔的腰肢纵身跃起,借着朱墙和青瓦,在月光的带路下一起到了醉骨楼的后门。
“你的意义是……”
“你说说看,我听着。”傅问渔正浇着茶水洗茶杯,那边的茶水还要过半晌才气沸腾,倒恰好听听趣事。
“你想说甚么?”方景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如许的傅问渔才是他熟谙的傅问渔。
傅问渔稍稍红了脸却挣不脱他有力的臂膀,只能由着他胡来,倒是落得毕苟看得高兴,于他们而言,大夫人死了会如何样,傅家会如何样都不首要,首要的是傅蜜斯高兴,城王爷高兴就好,天底下别人不高兴就不高兴呗。
“那就多谢城王爷了。”
隔着门仍然能够听到内里的声声号令助势,想来内里又有正在角斗的不幸人。
如果是合沈清让和方景城两人都有力之事,该有多大?
“对,这是京中绝密,晓得之人不会超越五指之数,但如果你招惹那处所,别说是我,就算是沈清让加上我,也不必然救得你出来。”
方景城抱着她推开后门,又从门边的墙壁上翻开一道暗门,拉着傅问渔钻了出来。
傅问渔感觉方景城这些天都有些不像他了,没了昔日里的傲岸冷酷,也没了那挥之不去的寒气杀机,变得夷易近人了太多,她喝了口茶水,捧着杯子望着他:“能够问王爷一个题目吗?”
方景城之前就曾假想过,傅问渔会不会猜到醉骨楼幕后之人,本来他想着,这件事如此绝密,又如此骇人,傅问渔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上面。
茶水开了,傅问渔冲了一杯茶给方景城,方景城握在手心把玩了一会儿,冲傅问渔一笑:“给你个提示,再过一个月,祈国使节,瘴戾之地三族,以及末族的人,都要进京了。”
想到此处,傅问渔看了一眼方景城:“这两日,府里大抵在办丧事吧?”
他懒懒倚在椅子上,看着傅问渔素后烹茶,慵懒了声音说道:“你想不想晓得这两天傅家如何样了?”
“如果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伤害了?”傅问渔有些担忧,她跟方景城想到了一处去,可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只怕方景城处境不妙。
傅问渔本意只是想问一件小小的事,现在却牵出了这么大个题目。
傅问渔不晓得方景城内心的这些不着边沿的设法,只是感觉这话有点严峻。
傅问渔听着这些皇室秘辛感觉好笑,本来宫里的人都这么怕死:“醉骨楼最大的用处是甚么呢?”
方景城替她解了迷惑,伸脱手来放在她跟前:“想一探究竟吗?”
“遴选死士,监督官员,汇集谍报。”方景城拿出这里存着的干粮在手里拈了拈,“看来宫里好久没有人出来过了,真是承平了好一段日子,只可惜你这个初生牛犊却要搅宫中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