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男人不行[第2页/共3页]
傅念春无辜地耸肩,望着傅问渔。
难怪像女人,本来是不可。
傅问渔由着方景城戏弄够了傅启明,才缓声笑着说道:“三哥既然这么急着要自找尴尬,那我也就美意奉告你,我给你下的那药,不管你今后再喝多少不倒药,你都再也……不可了。”
赶到城王府想拉住傅启明混闹的傅怜南恰好听到了这句话,惊得合不拢嘴巴,好不轻易才让三弟像个男人,如何被傅问渔又害得不可了?
傅启明抬手要翻着花璇的长剑,只是他那点技艺又怎会是花璇这类生里来死里去的暗卫的敌手,不过两招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差点还摔到了地上,狼狈的模样看着就让人解气,他气急废弛地对傅念春恨道:“你那杯酒里到底放了甚么!”
“傅念春你这个婊子!”傅启明冲过来要掐住傅念春的脖子,无法还未走到傅念春跟前,花璇寒光湛湛的冷剑已挡在了他前面:“傅启明,我堂堂城王府上还轮不到你来撒泼!”
“当年,真该让人把你这个烂货轮死!”傅启明说的话毫无人道可言,哪怕是对着别人他也不能说出此等灭尽人道的话,更何况,那是他真正亲生的姐姐,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脉!
城王府里傅念春正跟傅问渔喝茶闲话,看着肝火中烧的傅启明冲出去时,她还盈盈笑意举茶杯:“三弟但是又要来与我喝酒了?”
女人们扭着腰掩着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难怪那傅三公子老是玩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把人吊起来啦,抽鞭子啦,看女人之间相互调戏啦,本来不过是他本身无能罢了。
“归正他骂得再狠我也少不一块肉,倒是他,嘿嘿……”傅问渔坏笑一声,那种事儿,老是不好明着说。
对于好色如命的傅启明,没有比这更残暴的事了,他色胆小到连末族里的祭奠圣女都敢劫出来一满私欲,现在是有色心色胆再也没了色的才气!
“我呸,狗屎玩意儿!”毕苟看了半天,一想到他对傅念春做的那些事,就感觉那人恶心得像坨狗屎。
啧了一口茶,方景城放下茶杯,揽着傅问渔肩头,却对毕苟和花璇说道:“我让你们庇护傅蜜斯,你们就如许看着恶狗狂吠?”
傅问渔晓得她的悲伤事,以是拉着她的手说道:“等傅启明的事了了,你也就罢手吧。”
而后傅启明甩开傅怜南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恨地走出了傅问渔的院子。
傅念春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她有一丝担忧,傅启明毫不是傅怜南那种只要半桶水的草包,他本日放出这等狠话,就必然会做一些事情,以是她忧心肠说道:“只怕要扳连你。”
方景城刚从宫中返来,连王爷朝服都将来得及换下,一身禇色蟒袍在他身上称身服帖,青靴长裤一抬步,都不需他浓眉轻敛,只用视线一掀,便是阵阵严肃。
傅问渔看到傅念春桌下的手微微颤栗,便放下了茶杯,抬眼看着傅启明:“所谓因果报应,傅启明你这一辈子不靠药物都碰不了女人,大抵这就是你报应吧。”
“滚!”傅启明一变态态,推开了傅怜南,直奔向城王府。
她这粗鄙的话逗得傅问渔一笑,拢了拢发乐道:“恶狗狂吠,何足挂记?”
就连方景阅也忍不住笑:“启明啊,委曲了你到处想这些体例,不过本王还是合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