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吹牛[第1页/共3页]
这回应当也一样吧?
白玉格会心,装出悔过的模样,“娘,明天是我不对,逞一时意气,让娘担忧了。娘,您打我吧。”抓起沈氏的手,让沈氏打他。
赵戈向“任衣灰”做了个手势,“任衣灰”会心,简练了然的对白玉茗道:“世子爷请你上去,他有话问你。”说完也不等白玉茗点头,便携了白玉茗的手,双足一点,借着旗杆之力,飞上了二楼。
当她扑入他怀中,让他带她走的时候,莫非扑的不是玉树临风的世子爷,而是……一座冰山?
赵戈冷声道:“案子破不破的,倒无关紧急。不过本世子把某个傻丫头将那枚钥匙先放入发钗中,又藏到蜡烛里,最后绑到小兔子腿上的傻事讲了讲,陛下畅怀大笑,犒赏甚丰。”
白玉茗挺起胸脯,义正辞严,“不可,这个真的不可,必然必然不可!”
少女吹弹得破的柔滑脸颊白里透粉,展颜一笑,甜如蜜糖。
白玉茗连连摇着小脑袋,“不是不是,你这般古道热肠,怎会是冰山?”
白玉茗还没认识到她嘴一滑说错了话,小面庞上还是堆着笑,别提多讨人喜好了。
白玉茗到底是白家最小的女儿,讲事理她会,耍赖却也善于。这会儿她没理,便吐舌笑了笑,顾摆布而言他,“多日不见,世子爷统统都好吧?案子破了吧?建功受赏了吧?恭喜了啊。”
她莫名想到“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这等香艳的词句,小脸一阵阵发热。
赵戈那幽深的双眸也被她照亮了,心忽地一软,用心沉声问道:“冰山?”
赵戈如果晓得她内心这么想,恐怕楼下的人一起上来,也不能从他这里带走白玉茗了。他非跟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实际清楚不成。
赵戈咬牙。
目光和沈氏相遇,沈氏眼睛咪了咪,眼神不善。
“让开,我要找我弟弟!”楼梯转角处传来白玉格的叫声。
谁是任衣灰?谁是任衣灰?
“错了,奶名。”赵戈薄唇轻抿。
白玉茗急了,“哎,这如何能是犒赏你呢?事情是我做的,应当犒赏我呀。”想到功德是她做的,好处倒是这个好人得了,可把她急坏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奶名?”白玉茗瞪大眼睛,小兔子一样向后蹦了蹦。
这波纹是都雅的淡蓝色,令他浑身高低每个毛孔都感觉舒畅受用,自内心漾开,直至唇畔。
浅而愉悦的浅笑即将在他唇角绽放,少女一句猝不及防的伸谢声入耳,那还没来得及绽放的笑意便凝固了。
“任衣灰”冷静送了她一个白眼。
她和白玉格一起调皮也不止一回两回了。按以往的经历经验,只要白玉格能把沈氏哄欢畅了,那便万事皆休。
这笑容就是最好的贿赂了,赵戈却不买帐,神采幽冷,“本世子方才仿佛听到,有人叫我冰山。”
白玉茗情不自禁的往白玉莹身上靠了靠。
白玉莹心中一松,轻笑道:“官府也把苏鹤青叫苏剑人呀,和七妹一样。”沈氏不肯再在这是非之地逗留,拉了白玉莹一把,“快上车。”白玉莹不敢违命,忙带了白玉茗、白玉格,出门登车回家。
楼梯拐角处,白玉茗满面笑容的迎上白玉格、贾冲,拱着小手,对劲洋洋,“这个苏剑人犯结案子,朝廷要缉捕他,世子爷叫我上来是问问苏剑人的环境。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