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真相渐明：正义曙光破阴霾[第1页/共3页]

缎面上金线绣着的"东风恶"三字，刚好补全了名册末页被药水蚀去的私语。

泛黄纸页上，疑似凶手的掌印清楚显现着五指表面，"真正掐死小红的，是个惯用左手使剑之人。"

"别动。"林恒剑锋抵住缓缓升起的暗格，里头躺着半块残破的虎符，断面处沾着早已干枯的胭脂。

苏委宛身将冰裂纹瓷瓶掷向月门，瓶中药粉遇风即燃，在空中炸开孔雀蓝的烟花："世子爷这半月换了三块玉佩，可需求妾身帮您找找相府暗卫的令牌落在那边？"

"把稳！"林恒揽着她旋身避开三枚柳叶镖。

马厩草料堆后传来压抑的哭泣，王捕快被麻绳捆作一团，额角还沾着撷芳阁特有的玫瑰胭脂。

"但梨园主左手有六指。"苏婉将验尸格目推过案几，烛火俄然爆了个灯花。

她将杏仁酥掰成两半，暴露内里泛黄的名册残页。

林恒玄色大氅忽地裹住她薄弱肩头，带着松墨气味的温热掠过耳畔："半夜天在撷芳阁屋顶吹冷风时，如何不见你这般机灵？"他掌心贴在她后颈，那边有道新奇划痕正渗着血珠——是拂晓前与相府暗卫短兵相接时留下的。

她俄然想起甚么，扑向嫁妆底层暗格，昨日封存的证物盒里，那枚带血的暗卫令牌竟不翼而飞。

苏婉挣了半步便撞进他怀里，官服上银线牡丹勾住了云纹玉珏的绦带。

惊堂木的余韵在府衙梁柱间震颤，林恒望着苏婉将染血戏服掷在青石空中。

当他的吻落在伤痕处时，嫁妆底层俄然传来纤细的机器转动声。

苏婉拽着王捕快滚向草垛的顷刻，三枚柳叶镖钉入方才的位置。

苏婉用浸过冷茶的帕子按住金箔，牡丹纹样在水渍中扭曲成鹰隼图腾——那清楚是北境藩王麾下死士的标记。

五更天的梆子敲到第三声时，苏婉在林恒怀里惊醒。

惊堂木拍响的顷刻，林恒站在府衙外的古槐影里。

暗夜里的追逐声渐远时，苏婉反手将簪子刺入臂弯。

林恒剑锋已挑开木匣夹层，暗格里飘落的金箔碎片闪着幽光。

"女人要的杏仁酥。"茶博士将油纸包推过桌沿时，夹层里掉出片绘着牡丹纹的竹片。

她将浸过药水的丝线系在飞檐兽首，看着相府保护追着鬼火误触构造。

林恒带来的雪山银针在沸水里伸展，雾气晕开了窗棂上的胭脂痕。

金线牡丹在穿堂风里绽放层层暗纹，每一瓣都映着陈少卿乌青的神采。

"当啷——"

"二姐姐可认得此物？"苏婉从嫁妆夹层取出完整的账册，"您用三百两黄金打通撷芳阁鸨母时，可曾想太小红会留下血书？"她将染血的戏服残片抛向公堂，金线在日光下拼出完整的《六月霜》，词句间密密麻麻满是证人供词。

当第一簇火苗舔上西配房檐角时，苏婉正倚在揽月阁顶层的雕花阑干上。

苏婉用银簪尖蘸着冷茶，在桌面上写出个"王"字，茶水未干便见竹片后背排泄墨迹："戌时三刻，西市马厩。"

窗别传来瓦片轻响，林恒佩剑出鞘的顷刻，苏婉已将滚茶泼向纱窗。

"刑部仵作说是梨园主的..."

他看着苏婉挺直的脊背在绯色官服映托下如淬火宝剑，鬓边碎发拂过结痂的烫伤，那伤痕的形状竟与他玉珏上的云纹分毫不差。

"戏服上掺了孔雀蓝药粉。"她俄然立足，指尖掠过林恒腰间玉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