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宫中宴三[第1页/共2页]
“承让!”上官凌霄淡淡瞥了眼苻坚。
这水好凉……
夜鹤庭笑眯了双眼,略带高傲地看向上官凌霄说道:“赏凌王殿下黄金千两,百匹匹绢,两名舞姬!哈哈哈”
苻坚的瞳孔顿时收缩起来,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却不甘逞强冷哼道:“都说上官一族善用兵打战,刀剑耍的更是天花乱坠,彻夜臣便想见地下凌王殿下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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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降落的声音像山涧中清冽的泉水,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你护着你那国花,若本王将那花的茎堵截,你便输,反之……本王输!”
闻言,一群后凉国人士当即哈哈大笑出声。
向来没有人敢顶撞她,更没有哪个畜牲敢咬她!作为北冥国最为高贵的公主,毫不答应!
夜亦瑶抬手悄悄摸了摸笼子,看着内里双眸瘆人的小东西,眸光一紧,收紧笑意,用力鞭策笼子,双目猩红冷声说道:“本宫从不晓得忍,凭甚么要本宫忍,咬了本宫的畜牲不死!顶撞本宫的奴婢竟然只送了只舌头就想息事宁人!?甚么上官一族,本宫十足不在乎,谁敢惹了本宫,谁就该死!”
轻风吹拂而过,墨色衣袍的男人束身而立,面庞固然惨白如纸,却眉眼似剑,厉如寒星,整小我姣美矗立,浑身高低都明灭着慑人的寒芒。
“砰”的一声响,只见主位上杯中的酒跟着震惊淅淅沥沥地洒了一桌,夜鹤庭浓眉紧皱,锋利的双目饱含着滔天的肝火:“后凉国这般目中无人,彻夜朕便要你们晓得,北冥国的豪杰向来不止是上官修!”
一刹时,氛围蓦地处于剑拔弩张的状况下,上官凌霄面庞稳定,穿戴一身墨色长衣袍,乍一眼望去,还觉得是上官修坐在此处,不言不语的态度倒令苻坚有些不安闲。
莫非本日就是她的死期了……
上官凌霄嘴角淡淡一笑,声音降落的缓缓说道:“只比剑,怕是有趣了些。”
自从宴席上得知秀儿偶尔抓住了这个小牲口时,她便再也坐不住了,幸亏上官凌霄和苻坚比完武后就没出甚么岔子了,这才借献舞的机遇从宴席上悄悄分开。
苏泠然认得她,长公主夜亦瑶的贴身宫女秀儿,真是和她仆人一样,恃宠而骄,狗仗人势!
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四周遁藏的男人身上,一阵唏嘘,看来这上官家后继无人了,就在世人点头感喟时,只见一道墨色身影法度奇特,身躯矫捷的闪到苻坚身后,一脚踢向苻坚,随即剑身朝花处一转,长袍一挥,只见一朵血红的邵华连着茎端然握在上官凌霄的手中。
上官凌霄神采无常,恭敬地跪在地上沉声说道:“多谢陛下犒赏!”
一阵透心凉的水从背上淋下来,惊的苏泠然顿时复苏。
世人听闻,纷繁面中带笑赞美,这莫大的光荣怕也只要上官家才气享有!
但是——她的母妃当初竟然还要她忍!?
不到一炷香的时候,门口便传来一阵阵响动,看着出去的女子秀儿恭敬施礼,一脸镇静。
苻坚顺着夜擎南的眼神瞥了眼上官凌霄惨白的俊脸,随即便讽刺出声:“一个病秧子,怕是连马也不敢上!”
两人拿剑,对峙而站,苻坚站在邵华前面,用宽广的背部挡住花,一阵风声蓦地传来,苻坚脸朝旁一闪,拿剑抵开上官凌霄的剑,勘勘退后几步,一道擦伤的血痕鲜明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