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重生[第2页/共3页]
大婶语重心长的说,“女人,人都有走背运的时候,能活着才是最首要的。”
大婶当即满脸心疼,摸着我的手说,“怪不得女人光哭不说话,本来是赶上了如许的事啊!”
拜祭过后,跟大叔往回走的时候。我昂首看了看阴霾的雾山。山上的浓雾被吹的毫无影踪,现出了大山巍峨的原貌。那山顶之上的统统全被苍翠所盖,只瞥见有雾气袅袅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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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浸在哀痛的情感中没法自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是一个劲儿的哭。不管他们再如何问,都是哭,哭得他们也跟着心碎。
我说,“没甚么好可惜的,归正很快就长出来了。”,眼泪就又不自发的流了出来。头发没了还能长,可儿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这如何会?不是有钱治病了吗?”我内心一下子就空落落的了,本觉得还能代玉俏尽孝,现在没这个机遇了。
我问她,“他们不是定了亲了吗?如何还能另娶。”
他俩人的眼神同时一暗,大叔叹了口气说,“人早死了!”
“当不起谢,女人不嫌乡野人家寒酸就行。”大婶亲热的笑了笑,将衣服递到我手上。“我个半老婆子,没件像样的衣服能给女人穿。这虽是我儿子之前穿过的,却统共也没穿过几次,洗得干清干净的,女人就拼集着穿穿吧!”
她出去一看,就说,“还挺合适的。”
他们对视了一眼也显得有些严峻,“那丫头失落大半年了,也没人晓得去那里了。如何?女人熟谙那丫头?”
玉俏她娘的坟被埋在枯草中,土丘上面也不晓得被甚么植物掏了个大洞,烂了半截的木碑躺在了地上,上面的字早看不清了。
大叔隔着毡帽挠了挠头说,“应当就是这里。”
我又问他们,“玉俏她娘的病好了吗?”
大婶说,“这也不能怪人家,玉俏一走消息全无,她娘又没了。可孩子的婚事不能担搁,吉庆另娶,旁人没有说闲话的。”
大婶在内里问,“女人穿好了吗?”
大叔很见机的去了西屋,大婶挑开蓝布帘子,领着我进了里屋。里屋内里是张大炕,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床旧被子,后背的色彩和花型都已经看不出来了,上面打着一个又一个布丁,有旧的也有新的。
路上,大婶把冻透了的我搂在怀里,又给我捂上了棉被,我感受非常的暖和,情感才渐渐和缓过来。
“大叔大婶,你们熟谙玉俏吗?姓白,白玉俏。”我问他们。
我点点头,大婶又说,“乡野人家不比高门大户,委曲女人就跟我挤挤,让你大叔去小西屋睡吧。”
这天大地大莫非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我点点头,扯了个谎,说我跟她同在皇都的大户人家里做工,此次我回家探亲,玉俏让我顺道看看她娘。哪知在雾山碰到山匪,搏命才脱了身。
我点点头,她端着那盆脏水就挑着帘子出去了。脱去被火烧得破褴褛烂的中衣时,玉俏绣的红肚兜掉了出来,我拿着它当即泪如泉涌。
大叔一脸担忧,说雾山长年都是大雾满盈,就是寒冬也很少有如许的环境,也不晓得是不是不好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