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端阳诗会(中)[第2页/共3页]
东西两侧的画舫里,也尽坐满了人,想来都是些有职位的名宿大儒,才子才子。劈面的画舫里,人影希少,天然便是诵咏诗词之地。一个清秀女子,正在那边拨弄古筝,古筝曲调时而高山流水,时而渔火晚舟,间或又是寒鸦戏水,或者银河碧波,非常动听。
“好!秦公子利落。现在你与我划一在画舫当中,便是一条船上的人,闻秦公子文采斐然,可否应情应景,赋词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朱乔年要求道。
老张亲身给秦松倒了一碗酒,还说道:“秦少爷,这是水酒,度数不高,来个十碗八碗,都不会醉,可贵有此场合,就喝几杯。”
代诵人终究将作词之人的名号说了出来:“秦府。秦松秦傲雪。”
第15章端阳诗会(中)
待秦松坐定后,男人又豪放抱拳道:“秦松秦傲雪,好名字呐,傲然之气跃于字间。鄙人鄙人,却也和秦少爷同了名字,鄙人朱松,子乔年,号韦斋。今后秦公子叫鄙人老朱便可。”
官方的画舫群里,天然是别的一番气象,风格要比官方的高出了很多。多艘画舫聚成的四合院状,中间的水域里,是几颗冒着尖尖角的小荷,巨大翠绿的荷叶,要么傲然矗立,要么平铺湖面。
老张对此中一个儒雅男人道:“老朱,这位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秦府二少爷,秦松秦傲雪。”
“哦?!”男人眼睛一亮,看了秦松一眼道:“如此甚好,秦公子请坐。正愁没有好的应对之策,秦公子的到来,但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就来个以子之矛,戳子之盾,叫那贼人自扇脸面,哈哈,爽哉爽哉。”
世情薄,情面恶,雨送傍晚花易落。晨风干,泪痕残,欲笺苦衷,独语斜阑。难!难!难!
秦松笑道:“呵呵,来也无他,凑凑热烈罢了。”梅儿则躲在秦松的身后,猎奇地看着舫中那些喝酒的人。
就连坐在秦木会身后的秦火喜,也被词的意境佩服,内心深思,此人的文采,要比本身强了很多,若此人插手科举,怕是一个可骇的敌手,天然也等候是何人所作,最好是上了年纪的一个故乡伙。
秦松也就不再婉拒,看着舫中世人,都在为抗金而豪情澎拜,不由也有些遭到传染。他虽未切身材味世人的感受,但全民抗日的那种氛围,是在电视上感受过的。如此局势,大夏朝之人,确都该如蒋校长说的那般,地不分南北,人不为老幼,皆有抗战守土之责,而不是如汪精卫、周佛海之徒,卖国求荣。
“梅儿,你看这四周,满是爱国人士,又无那青楼女子,即便醉了,也干不出甚丑事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老爷也不会晓得。”秦松察看了一下梅儿的神采,接着又道:“梅儿乖,梅儿标致,明日我又带梅儿去看马戏、逛街。”
“妙!”世人纷繁奖饰起来。李易安早就猜出了词作必为秦松所作,倒也没甚喝采,仍然保持淑雅的笑容。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扣问,咽泪装欢,瞒!瞒!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