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生嫌[第2页/共4页]
太子听到南漠帝要将他圈紧,已是瘫坐在地,泪流满面,神情哀思,但愿能用这副姿势调换南漠帝的一丝不忍和踌躇。谁知南漠帝竟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回身便走。
“另有甚么事?”南漠帝虽未抬眼,却仿佛早知有人进了门来,或者说,他也在等他进门来。
御昊天和司寇同时抬开端看向门外,只见莫思淳薄弱的身子微微发颤,扶了门框方才站稳,清秀的脸上已是一片惨白,一双眸子中尽是要求,他低声道:“勤王,司寇,不能放过她吗?”
话音刚落,不但御昊天和司寇愣住了,就连莫思淳本身也愣在原地。
“因为你夫君我过分才气出众,以是他有压力啊。”御昊天笑着打趣道。
莫思淳看到司寇不成置信而又绝望的目光,感受心有些钝钝的疼,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不是……”
“是勤王冤枉了你还是朕冤枉了你?朕早知你在朝堂之上拉拢了一批报酬你所用,但朕顾及到你身为太子,有些本身的权势也是普通的,便也未曾难堪你。没想到你竟做出如许的事!”南漠帝绝望地看着太子,大掌重重拍上桌子,大声道,“结党营私,擅自屯兵,放纵部下官员鱼肉百姓中饱私囊,你说说,你这般所为,可还像个太子!”
他另有更首要的事要伶仃同他这个父皇谈谈,毕竟算是家丑,也不好拿到朝上去说。
太子一脉的人见南漠帝大发雷霆又对太子极其绝望,当下也不敢上前去冒然讨情,只能眼观鼻,鼻观心肠垂首站在一边察看情势。即使在盯着空中的时候不经意间与太子的目光相碰,却也极快地垂下眸子,再不看他。
王公公当即会心,一甩浮尘,尖声道:“退朝。”
唯有几位与太子交好的官员站出来劝道:“陛下,太子此事所为的确不当,但毕念在其竟是一国储君,常日里言行无差,此番许是听信奸佞所言才做下此等胡涂事,还是从轻惩罚吧。”
南漠帝深叹了一口气,食指和拇指捏上本身的眉心,语气中带着疲态和绝望,道:“将太子禁足东宫,非召不得入宫,不准任何人去看他,先面壁思过,听候发落吧。”言罢冲王公公摆摆手。
“哼,若不是本王念在他也是情急,单说他方才所言,本王便该让人置他个大不敬之罪。”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这些日子谨慎些莫思淳,我怕他想不通做些甚么蠢事出来。”
只听得司寇问道:“皇掉队宫前已是不洁,还剩下了一个私生子,这等欺君之罪说是诛九族也不为过,你当真要将这些证据呈到皇上面前?”
莫思淳张了张口,想要说甚么,但却甚么也没有说出口,他双手攥握成拳,回身便走。刚走了一步,他又顿了顿步子,道:“总之,我是必然会保住她的。”言罢便持续提步分开了。
太子余光瞥见南漠帝分开,便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刹时换了一副嘴脸,眸子里尽是恨意与不甘。他抬开端,正看到御昊天一脸安静不喜不悲,顿时感觉肝火中烧。他一下子站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御昊天的衣领,赤红着眸子道:“你对劲了?本宫现在失了圣心,你可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