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生辰[第2页/共4页]

“乔大人，乔五夫人到！”

“乔……”

“戚大人，戚夫人到！“

第二天，气候晴好，蓝湛湛的天空宛似一汪碧透的美玉，风停树静，花香暗浮。镇北侯府的下人们昨夜睡得比狗晚，今晨起得比鸡早。

沈世榆只听得耳胀，甚么时候乔家和沈家如许熟了？貌似沈家礼节性地送了乔家一张帖子吧，合着乔家凭这一张帖子全来了？连在兵部任正六品主事的戚丰泽和进级为戚夫人已有一年半的乔二蜜斯，这一家也算在乔家人里？戚丰泽不敷级别好吧？另有，先滚被窝后吊颈再进家庙的乔四蜜斯如何也来了？这是无声宣布乔妙玉很无辜吗？

沈家二夫人杨氏的父亲是安国公在故乡的远支，安国公曾成心过继杨氏的弟弟担当安国公爵，被天子一口否掉。安国公也冷了心，将两个女儿都送回故乡，低嫁给本地的豪门士子，自与夫人留在长安，免得局促的天子再生猜忌。杨夫人与乔大夫人原是老友，后见乔家势大，也就少有来往。

想来那些官员都已闻出非常的味道，不敢做天子不喜的事，现在，天子正在宫里坐等沈家被打脸吧。正在对劲届时逼迫颜面扫地的沈家交出兵权将会更轻易吧。

当赵氏听到回禀说三品以下的官员也来了相称一部分以后，忍不住恶狠狠地想，皇宫里的那位天子，此时现在摔了玉龙杯正在墙角里画圈圈吧！又忍不住为丈夫感到高傲，试想满朝武将，有几人能顶得住北晋雄师的守势？北晋雄师压境，天子在这个时候却想以莫须有的罪名消弭沈家兵权，满朝文武都不承诺呢！没有沈家军枕戈待旦。哪有这长安豪强的歌舞升平！楚晋媾和，骗骗小孩子罢了！

荷塘旁红如火焰的红花吸引了乔妙玉的目光，忍不住就想去摸一摸那轻软鲜艳的花瓣。

沈雪高低打量甚是清减的乔妙玉：“甚么时候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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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妙玉不觉得然：“既是人家开打趣。你当甚么真。”

……

“乔大人，乔大少夫人到！”

沈福心中大惊，面上倒是不露半分，轻咳一声，提示沈世榆和沈世湾，兄弟二人打个颤，回了神，含笑谛视乔家的马车一辆一辆在府门口停下，半晌间占了半边街。

沈世湾不愧有长安四少的名头，很快从惊诧中规复欢乐安静，扯着乔家独一的不肖子孙，乔尚书的幺儿子，另一名顶着长安四少名头的十三岁小地痞儿，乔十，俩人一溜烟没影儿了。

“定国公，赵夫人到！赵二老爷，赵二太太到！赵三老爷，赵三太太到！”

为了制止有人浑水摸出，做出有损沈家名声的事，大夫人赵氏特地安排裁衣铺给每个下人量体裁制一身青蓝色收身秋装，又因孔捷一案连着皇宫大内，赵氏按沈雪的建议，在尚珍和珠宝阁连夜赶制三寸宽两寸长的银质卡片，压抑下人们各自地点的园子、差事和名字，再涂以夺目标朱砂红，今晨由各园管事监督让下人们将卡片同一别在左上胸。

一时候，东大街人欢马叫，相互寒喧，热烈不凡。各公府、侯府，伯府，一品大员。二品大员，陆连续续都到了，镇北侯府里到处人影幢幢。

赵氏冷冷地盯着皇宫方向，君不正，臣不廉。君不贤，臣不勇，君不明，臣不忠，君不仁。臣不义！赵氏使个眼色，让艾氏扶着老太君坐下。丫环从速奉上冰糖菊花茶。赵氏想了想，打发童儿报给老侯爷和沈凯原、沈凯川，有些事情，最后拿主张的还是这府里的男人。然后叫过沈世榆和沈世湾，叮咛他二人与沈福一起守在大门口。沈世榆是家里长辈中的成年男人，沈世湾则是老太君的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