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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苦笑道,“阿恒为此还去找过卿世子的不痛快,我想他与华世子的兄弟情义,不是我一句两句能够拉得远的,不过,阿雪你放心,我会一点点磨他。”
沈雪叹了口气:“嫣然,谁都晓得恒世子与简少华兄弟情深,言语间别惹急了恒世子,他是你的丈夫,因为一个简少华给你们伉俪埋下沟壑,不值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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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嫣然悄悄地喝一口红茶。自半月前结婚至今,简少恒还真没少在她面前提及镇北侯府五蜜斯,仿佛是华世子对沈五蜜斯情有独钟,而她作为沈五蜜斯的手帕交,仿佛就该拉拢沈五蜜斯与华世子。她深知沈五毫不肯为妾,始而非常顺从简少恒的这类设法,却经不得简少恒一再说华世子才识斐然,繁华不成估计,沈五嫁给他终能修成正果,垂垂的她便感觉,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戋戋一个位份?
“嫣然,”沈雪把手放在褚嫣然的手背上,“你是恒世子的妻,乔曼玉是简少华的妻,恒世子待你极好,简少华为他本身的脸面不吝将乔曼玉踩到泥里,一个连伉俪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男人,手足之义又能有多深厚呢。恒世子的心机远不及简少华深沉,至心付得太多,获得这份至心的人未免就把它看得轻了,向来是太轻易获得的东西都不为人所珍惜。”
勇王妃出面为赵青莲挽回名声,这是老爹和大伯母的手笔吧。赵二老爷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定国公鲁莽不足,诡计不敷,赵氏岂能坐视娘家受损,勇王世子简少卿与老爹素有勾搭,勇王妃再不问世事,也得为自家儿子的性命出息着想。由此看来,信王府的不臣之心,老爹知,勇王府亦知,今上能不知?
那些插手宴席的贵妇,各自回到府里,不免要向她们的丈夫提到信王府和定国公府的此次纠葛,是勇王妃给了定国公夫人在公家面前廓清究竟的机遇,定国公府对勇王府必感激不尽,自此踏上勇王府这条看似与世无争的船也在道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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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惊奇之极:“这话如何说的,定国公府难不成敢到信王府这只老虎的头上去捋须?嫌自家头上的爵位太稳妥了?”两年前,老定国公病逝,已封世子的嫡宗子承爵,新一任的定国公是沈大夫人赵氏的兄长,为人威猛不足,阴狠不敷,碰上信王府如许明里暗里的算计,怕是亏损多,占便宜无。
褚嫣然苦笑道:“如不是定国公府,信王府也不至焦头烂额,华世子也不至在火炉上烤。”
稍顿。又道,“前日勇王妃在聚春和饭庄宴请,定国公夫人当众哭诉信王府害苦了赵家女儿,宴席上的贵妇都是朝中重臣的当家主母,一边王府。一边公府,谁也开不得口。只勇王妃最后说了一句话,赵三蜜斯是个心善的。勇王府向来不问事,此次能护顾赵三蜜斯,想来还是信王府在这件事上失了民气。”
褚嫣然冷静叹了口气,凡事当真不能从大要看,定国公府如此,信王府何尝不是如此。她的朋友当得起天下最好的男儿,华世子再好,也是娶了正妻的。即便乔曼玉下堂,亦无第二人敢称是简少华的原配,死了今后到阎王殿还得为正妻之位辩白,嚼不尽的口舌。何况现在定国公府正指着信王府给说法,信王府就是个是非窝,自家阿恒还真是先离远一点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