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回 按耐不住[第3页/共3页]
下人们多有怠倦,早分不清孰是孰非,只是做下人的哪管那些是非,只要规端方矩行事就不会有错,便是全恭敬奉侍在远香堂表里。
看景秀还板着面孔,邵谦捂着左胸坐起家道:“乖,别气了,今后再稳定来罢!”
邵谦看她如只和顺的小绵羊,脸上笑容更豪放,又更搂紧了她,闻到她发丝里淡淡缠绵的香气,轻声在她耳畔道:“过几日,我要出海,你好好照顾本身。”
夜深露重,展眼又将近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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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沫和江枫趁着天未亮,在僻静无人处歇了很久,江枫自知有愧,行事鲁莽,长跪地上不起,见景沫神采被夜风吹的惨白,他惭愧道:“大蜜斯宽解,二舅爷究查起来,部属自当一力承担,毫不拖累大蜜斯。”
曾九和霍然夜话后,不再多逗留,独自回到小巧十二馆。
景沫方才在远香堂闻着尽是药味早有些透不过气,这会儿吹了子冷风,反倒内心安静了下来。
江枫游移道:“还请大蜜斯沉着,老爷知情更会对大蜜斯绝望。”
景沫心念如电,嘲笑道:“大哥心机难猜,果然是信不过。谁知他又在耍甚么把戏?虐待他mm是她,救他mm也是他,就跟昨晚在宗祠里一样,把他mm哄的服服帖帖。不知最后是不是又要他mm出来替他承担?”
傅四爷摆了摆头:“跟踪一个女人家,不好。”
而这声音听在景秀耳里,她赶紧转过甚道:“叫你别乱动。”
景沫神情冷酷,“滁州知府乃我父亲,他一心要包庇,哪个敢驳他,他连族里长辈也不给面子。如果不去通传父亲上峰,他们两兄妹还会安然无事。我是看出来,父亲眼里全无母亲,凡是他念着母亲劳心劳力为这个家,就该当机立断。迟迟等待,真等母亲醒来,他还会护着他们!”
他正要起家,却牵动到方才包扎好的伤口,嘴里咛了一声。
傅四爷这才抬起眼来,神采淡定:“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