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谋财害命呐![第1页/共2页]
“我感觉八成是他!除了他和悬壶居,另有谁无能出这等事来?于旁人而言,构陷济世堂,但是无半点好处。”
事到现在,他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怕啊,如果这罪名不能推到都城伯身上,判罪的便是他了。
最后举起一红木椅,想了想,多少也值当十两银子,还是是有些舍不得,便又放了下来。
……
管家看着都城伯歇斯底里,已然是失了神智,竟说些胡话了。
“你莫不是惧罪,想栽赃嫁祸于我世叔?”
现场百八十号人,大家都有眼睛耳朵,自是会看的,会听的。
“当朝国公——定国公是也!”
“实在是好笑至极!”
李长空一听,顿作骇怪之色,道:“大胆!都城伯那是我世叔,向来是疾恶如仇的真君子,岂会做出这等事来?”
“我观你信誓旦旦,说的该当不是谎话。”
复又想了想,这个也值二百两银子,便又放下砚台。
“岂有此理!当真是岂有此理!”都城伯听着管家带来的动静,勃然大怒,抄起一个青花瓷瓶,想要一掷以泄心中之怒。
李长空撇了撇嘴,心说你的信义能值几个钱。
并且这对他一个伯爵而言,又不是甚么难事儿。
“本日之事,便到此结束,大师伙都散了吧。”
“你可想好了,现在证据确实,如果我等把你扭送到官府,怕是少不得要吃几年官司。”
“他们李家谋我的财,还害我的命啊!”
不然长此以往,谁还敢为他做事?
而现在,那张没有印章的药方,以及男人方才那言之凿凿的谈吐,便是最好的铁证。
你一个伯爵敢和国公对着干?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人呐,生来都是猎奇的,都是喜好八卦的。
那不就白出来了?
可当听到这济世堂是定国公家的财产后,他慌了,真的慌了。
李长空猜的没错,他独一的依仗就是等候都城伯能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
不过这类时候,天然不能这么说话。
“唉,没承想,堂堂伯爵老爷,竟也无能出这等事,当真是希奇。”
“你觉得你身后的人会保你?”
那人敏捷爬起家来,也不顾胸前的鞋印,搀起他那神采惨白的兄弟就要夺门而逃。
“莫说是与我们治病了,怕是不害我等性命,便是好的。”
却又蓦地想起,这瓷瓶是个奇怪物件,当初买来时,足足花了三百两银子。
“关门停业?悬壶居如果关门停业,那得丧失多少银钱?”
“不错不错,仁兄说得极是,像这等没有医德的医馆,去之何为?”
不可不可,岂能为了几两银子,白白蒙受几年监狱之灾。
“你可知这济世堂是谁的财产?”
如果李长空没说那句“在官府调查清楚之前,莫要以讹传讹。”群情之声尚且还不见得有这般大。
闻声这话,那人这才松了口气,仓猝道:“公子,如果报官,小的情愿出庭作证。”
终究举目四望,倒是无一物可砸,只能仰天长啸。
但现在环境不一样,是此人上门诽谤在先。
“你在国公开的医馆里肇事,且证据确实,谁敢为你秉公枉法!”
来看病的病患们和堆积而来的公众们看到这一幕不但不惊骇,反而感觉津津有味。
那人闻言,美满是怕了。
找不出证据倒还好,如果证据确实,那也是能判罪的。
围观人群见状,晓得没热烈可看,便作鸟兽散。
名声如果没了,客人便也没了,银钱便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