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亲亲伤口就不疼了[第1页/共2页]
福华园。
承安伯府。
虽说昨日他动了怒,但只是因为一时不满她的棍骗,只要她晓之以情,裴彻就会心软。
“我不委曲,真的。”她哪有甚么委曲。
裴如衍坐起家,“谁同你讲的?”
提到嫡子沈冠玉和沈府的将来,沈益下定决计,“那就依你所言。”
沈桑宁放下药膏,伸手将他衣衿扯开,既纯熟,又端庄,“如何,你还不想奉告我了。”
一声惊呼。
这般阵仗,看得路人都纷繁猜想,承安伯是不是要去了。
第二日。
因着屁股有伤,走姿有些奇特,但气势汹汹,面色暴怒。
柳氏送走大夫,想到刚才素云来讲的那番话,又走到沈益床前,“老爷,你现在‘沉痾’卧床,国公府是要脸的人家,唯恐遭人诟病,定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妙妙和离,或者休弃。”
鸭汤顺着沈妙仪的额头流下,狼狈非常。
他垂眸,任她翻开纱布,“大夫说不严峻。”
大夫被请到偏房,柳氏拿出巨额银票贿赂,谎称沈益沉痾,性命垂死,需求平静疗养。
或许裴如衍的内心,一向等候着宁国公像对待裴彻那样,对待他吧?
他如何安抚起她来了?
再慎重淡然的人,也会因幼年缺失,而抱憾平生吧……
柳氏谨慎点头,“老爷还是躺下吧,对了,那国公府如果非要和离,看破我们打算,请太医给您诊脉如何办?”
见沈益另有游移,柳氏又道:“老爷是二皇子的岳丈,皇室现在只要二皇子能担当大统,将来老爷就是国丈,沈家必然能水涨船高,将来我们冠玉也是人中龙凤,冠玉可不能有一个被休弃的胞姐啊。”
沈益凝重地转转眸子。
又听柳氏发起道:“不如我陪老爷去山野静养,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沈桑宁将伤药悄悄擦上,“不严峻的前提前提是,情感稳定,表情好,你现在表情好吗?”
裴彻看她还在装蒜,玩味道:“你的痣没了,要不补一下?”
伤口有了重新缝合的陈迹,现在没有渗血,规复得还行。
因而她欣然道:“你爹将你当作担当人培养,自是严苛些,不像我爹,他是真没把我当女儿,我再如何灵巧懂事,也唤不醒他的父爱,我还落空了娘,你起码另有——”
“夫人,”裴如衍乌黑的瞳色覆上柔光,语气慎重,“你有我。”
青云院。
素云端来老鸭汤,沈妙仪接过,想将老鸭汤端去给裴彻,顺带报歉,再看看他的伤势。
她擦擦脸,“二郎,你如何能够这么对我!我受人蒙骗,你活力,我能了解,可我也是你的老婆,你为甚么要热诚我?”
她的唇瓣被轻压在他的胸口。
待晨时,国公府的人来请沈益商讨和离之事时,府中已人去楼空。
头顶上响起他降落的声音,“不疼。”
“山野?”沈益那里吃过这苦,“开甚么打趣,装病还不敷吗?”
承安伯府大动兵戈找来了大夫,在宵禁前,闹得路人皆知。
“只是要委曲老爷了,”柳氏抹着泪,“为了我们的女儿,煞费苦心。”
还没出门,下一秒,裴彻就夺门而入。
那装病的事就兜不住了!
她一边说,一边不忘上药,再给他缠上新的白纱布。
“很舒畅。”
沈妙仪心感不妙,体贴道,“二郎,你如何不卧床歇息?我特地亲身炖了鸭汤,你要不要尝——啊!”
天没大亮,城门刚开,伯府的马车便悄悄地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