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上山打老虎[第1页/共3页]
书上本身的大名?
顿时有人嘲笑连连,道:“如果此子,倒就不奇特了,传闻此子不学无术,却常常口出大言,品德极坏,如许的人能中县试,真是笑话。”
徐谦忍不住道:“你家仆人是谁?”
杭州毕竟是文风鼎盛之地,大多数人对于才子对于朗朗上口的诗词都有一种附庸风雅的追捧,现在看了一首耳目一新的诗词,天然有人但愿誊写下来细心回味。
徐谦内心对那吴先生满怀仇恨,又见这甚么才子心中不爽,在酒水的催化之下顿时想起这首词来。
但是书上杨慎的大名……
这首词,乃是本朝杨慎所作,只可惜在徐谦的影象当中,杨慎做出这词时是在嘉靖三年因为触怒天子,蒙受廷杖放逐在外时一时心中苦楚有感而发,在万念俱焚之下看破了这功名,感悟出了人生的苦乐,才在百感交集当中作出这词。
很多人纷繁效仿,也都仓促去了。
“谁……谁敢拿我,我乃钱塘……钱塘……”
谁知那走的人很快去而复返,倒是大汗淋漓地返来,手中拿了笔墨,拿了白纸来,随即趴在地上,对着墙上的诗词誊写起来。
看客们见了热烈,见谢府的人已经架着徐谦去了,顿时又围拢了上去,还是群情纷繁:“阿谁小子倒是傲慢,真不知是甚么来路,杨公子能在这里提诗,那是人家学贯古今;谢学士不与他计算,那也是因为谢学士有爱才之心,可一个知名小卒也敢在人家门墙上涂写,真是混闹。”
随即他俄然面前一亮,哈哈大笑,随即写道:“上山打老虎书。”
这首诗词意境高远,竟是比那杨清的诗词更多了几分神韵,多了几分感情,读之令人不由心中欣然。
徐谦挤入人群,便看到有人在刷了白灰的墙上誊写的一首小诗。
“这个倒是不知,刚才那人醉醺醺的,我也看不甚清。”
“罢罢罢,且不说这个,先看看他在墙上写了甚么。”
“公然不愧是吴先生的高徒,也难怪谢公让人谨慎庇护这诗词,谢公虽居住杭州,成就不问世事,倒是爱才之人。”
醉醺醺的他俄然想到了甚么,哈腰去捡起一块碎石子,随即在白墙下写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东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不当,不当,徐谦又是点头。
徐谦嘲笑道:“谢迁?我传闻过他,他是畴前的内阁学士,倒也称得上一个公字,不过你们忒也大胆,太祖曾下诏,但言自称宰辅者,诛杀全族,学士就是学士,何来的宰辅?”
仿佛有点不美意义。
“那小我……我倒是模糊见过,有些像那迩来傲慢透顶的童生徐谦。”
有人嘲笑地辩驳:“大俗便是风雅,兄台连这个都不晓得吗?”
题跋写谁呢?
如果看了杨清的诗会让人生出满怀的功名之心,但是再看这署名‘上山打老虎’的诗词却让人悲观冷意,令人有着万念俱焚之感,仿佛人间的功名利禄终究都如镜花水月般变得不逼真起来。
管事冷哼一声,乌青着脸道:“眼下天气暗淡,明日叫人来刷洗吧。”
只是现在不过是嘉靖初年,杨慎这时还东风对劲,是以此词还未出世。
世人纷繁围拢上去,满带着不屑之色地去看那墙壁上的诗词,接着就有人大笑:“滚滚长江东逝水,哈哈……这一句真是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