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涉险[第2页/共3页]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赶车的,将车帘子翻开。”
那男人目露凶光,正欲要上前再补上一腿,别的一名脸上有个刀疤,长相凶暴的大汉便淡淡道:“老五,算了,不过是个护主的小丫头,别节外生枝,闲事要紧。”
那人冷冷一哼,沉声道:“滚蛋。”
目睹着几名凶徒跑得没了踪迹,王富才脚下一软,瘫了下去,背上早被汗透,湿漉漉的贴在背心很不舒畅,只是这会那里另故意机去管这些,他有些不明白,也有些奇特,明显雇他骡车的是名小厮,如何这会就成了一个娇美的小丫头呢?
宜儿从暖水壶里倒出一碗热水,一口灌了下去,这才感觉舒畅了点,道:“云公子,我们是去宛县,你……”
鹰勾鼻从顿时跳下,三步并着两步的跑了返来,往轿厢中一望之下,顿时一怔,他明显听到了少爷的声音,却只在轿厢中看到两名女子,这是如何回事?
“没事,死不了,你别看我身子薄弱,常日里粗活使惯了,耐打着呢!”
那人早一把翻开了车帘,瞪目望去,就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大族蜜斯端坐在榻凳之上,较着被吓得狠了,身子在颤抖,双手死死的拽着衣摆下缘,惶恐失措的望了过来。
他身份贵重,自幼便深得家中长辈的喜爱,加上身子由来不好,家里的人更是对他百依百顺,极尽宠嬖,从小到大,能够说向来都是别人阿谀奉迎过他,他那里花过心机去奉迎别人过?是以眼下有些冷场,他却真是不晓得该如何去突破车厢里的沉寂。
云玹也不晓得该说点甚么,几次张口想问问宜儿的姓名和环境,又总感觉有些冒昧,毕竟人家还是名待字闺中的女子,即便真是哪家的丫环,那闺名隐蔽也不是外男能随随便便探听的。
云玹道:“无妨,我家在宛县有几处财产,到时候寻了人,便无虞了!”
廉驹也看了宜儿一眼,回身从顿时拿下一个承担,从中取出一套衣衫,递给云玹道:“少爷,我看你还是先把衣服换了,此地不宜久留!”
来的一共有三人三骑,那马都清一色的乌黑,浑身高低难见一丝正色,明显都是令媛难求的良驹,顿时人也个个精力,身上都着灰色长袍,色彩虽不起眼,可那料子一见就知宝贵,毫不是平常小富人家穿戴得起的。
骡车被人拦住,停了下来,王富人已经在颤抖,颤声的问道:“你们,你们是甚么人?”
说话间,宜儿又从承担中取出一套女子的衣服,直接丢到少年的手中,道:“快点换上这个。”
骡车失了车帘,少了遮拦,以是那三骑奔过来的时候宜儿和云玹都看得清楚,宜儿早已发觉远远的见三骑奔来之时,云玹的神采就有些非常,此时又听云玹开口,顿时便必定这三人怕是云玹的人,是友非敌!
少年一看之下,宜儿嘴角竟有一抹猩红的血迹,自是吃了那男人一脚受的,少年心中闪过一丝疼惜和自责,忙问道:“你如何样?”
少年本来生得好,唇红齿白的,这番一打扮,咋一看去,还真是像极了富朱紫家的蜜斯闺秀,那里另有半点本来男人时的模样?
王富看了宜儿一眼,应了一声,便催动骡子,赶着骡车持续朝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