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六)[第2页/共2页]
在她还没有灭了秦国之前,鸠兰夜得活着。
“如何不能是我?”傅雪衣跪坐在床上,轻笑道:“还是说……你不喜好女人?”
傅雪衣偏着头,为鸠兰夜解惑,“因为死人不会开口啊。”
鸠兰夜似懂非懂,没等他再说话,傅雪衣便俄然站了起来,至于两人面前的桌子,也是被她撞的挪了处所。待傅雪衣摇摆着走了出去,她又猛地转头。
鸠兰夜神采凝肃,一低头,竟又发明傅雪衣只穿了中衣。雏子的太子爷目光闪躲,却如何都多不开傅雪衣胸前的那一抹秋色,无法之下,太子爷只好落荒而逃。
一舞过后,傅雪衣站在了雕栏上,她身形微微一晃,好似要乘风而去。一旁的鸠兰夜慌了神,他忙伸手要抓,成果却只抓到了两手清风。
看着他的身影,傅雪衣隐去了笑意,只留下了眼中一片森冷。
看他面带不善,鸠兰夜冷声道:“如何,你是想要杀本宫灭口吗?”
他身边躺了一小我!还是一个女人!
不会开口,便不会反对她的复国大计。
“呵呵……”傅雪衣轻笑。
舞者青丝尽散,举手投足间,又透着一股狂乱不羁。虽说还穿戴一身男装,但却已遮不住女子本身的阴柔之美。鸠兰夜睁着眼,看她衣袍翩跹,飞袂拂云雨。
身为前朝遗孤,傅雪衣从小便不得不活在复国的暗影中。可非论是贪财的青楼老板也好,是亡国的公主也罢,唯有醉酒以后,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傅雪衣。
“我还能去哪?”温软的娇躯贴上了鸠兰夜生硬的身材,傅雪衣轻笑,“傻子,我不是一向都在你身后的吗……”
实在鸠兰夜本想问那一句“为何不信我”,但是想想本身与傅雪衣的干系,鸠兰夜又感觉人家不信他也是普通。
看着头顶的床幔,鸠兰夜俄然拧了眉。不忍宿醉的头痛,鸠兰夜终究抬了手,他本来只是想要捏一捏眉心,成果却不谨慎碰到了身边的另一人。摸着那人胸前的隆起,惊的秦太子顿时睁大了眼。
“傅雪衣!”鸠兰夜咬着牙,道:“你是想死吗?”
是了,那年她从吴国皇宫的城上跳下,最后不也是没死吗?
鸠兰夜的整颗心都悬在空中,手上微微用力,还将来得及放下的杯子便化为齑粉。
被傅雪衣当作老妈子嫌弃,鸠兰夜完整黑了脸,他揽过傅雪衣的蛮腰,将她死死地监禁在怀。
“不,本宫与你从未见过。”鸠兰夜抿着嘴角,脸上浮起一抹惶恐,“雪衣说的熟谙,许是因为我们上辈子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