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毕老儿传授奸计[第1页/共4页]

“阁老有何建议？”

及至成宗，却想改西山之地为卫所制，美其名曰“新政”，实是为节制此地。无法亲弟帮忙太过，又拥重兵，不好翻脸。便一向拖至如此时候。自当是本身实施新政之亲信大患。

本来这成宗，心下最不放心之处便是这西山之地，皆因其亲弟梁真兵强马壮，只怕与他对抗。现在，皇宗子春秋尚小，且天生脆弱，坊间传闻，夏王世子，聪明绝顶且技艺高强。其父王有争储之怀疑。亲王争储，在“仁家”礼教当中，便是大逆不道。但本朝当中，便有此事。

成宗又道：“那御弟你看，哪个藩王应先削之？”

梁真见成宗开门见山，便也不再言他辞，便道：“皇兄，此次前来，实为西山之地改税之事。”

毕成知事已见效，心中暗喜，便道：“微臣辞职，望陛下圣安。”

“依你之见，夏王裁军是否会谋逆造反？”

临行之时，这李青方便忧心忡忡，对夏霸道：“现在天子，其位已稳，常有撒番立卫所之心，我方势大必招其思疑，又有死敌毕家从中作梗，这进京请命之事，派一使者便罢，何必王爷亲力亲为。”

有听客道：“夏王如此豪杰，又节制西南，必是身边文武浩繁，怎就没人想到天子猜忌之心？还要去进京请命？”听客你倒是猜对了，在夏王众幕僚当中，也有那机灵过人者。此次梁真进宫，便带着二人，一人名叫李青利，西山之地布政使司。另一报酬古风，时任藩军都批示使司，二人皆有战略且忠心耿耿。

梁真吃了一惊，赶快伏在地上，道：“臣弟罪该万死！”

毕成道：“陛下，西山之地，前日为臣兄弟毕龙已探得真相。”

毕成道：“却有急事，还望霍公公禀通万岁爷，才得偏见上一面。”

成宗道：“快快与我说来。”

成宗道：“西山之地又无战事，因何裁军？”

梁真听罢，俄然跪下，道：“陛下，你我虽是君臣，但更是亲信兄弟。你若削藩，臣弟自是万分支撑。但有一地，却暂不成削之。”

梁真又道：“皇兄也知，我西山之地，西防雅通，南防波尔，关键之地，以是历代都设得番。我这脾气，养不得闲人，将那灾黎尽插手番军、劳工，无法天灾，人多产少，入不敷出。再加上朝廷所交之税费，现已没法支撑。故要求皇兄，对我西山之地，税率稍降，原我朝‘十税一’，可否在西山之地行‘十二税一’？若如此，西山之地便可在灾年疗摄生息，若逼得太紧，只怕民反，出了塞北之地那穆子丰之类流贼。”

霍启：“禀报陛下，西山之地夏亲王并世子已到都城，现已通禀老奴，求见陛下。”

“此大逆不道之事，微臣实不知。微臣所说之事，尽是暗访卫所察实证，可为陛下考实。夏王虽与陛下密切无间，但立储之事，乃是下一代皇权之争，虽是‘疏不间亲’，但微臣陛下亲信，久沐陛下隆恩，不得不说矣。若见得夏王，如提任何建议则需三思而后行，提示陛下谨慎处置。”

“何故见得？”

毕成道：“御弟毕龙，在‘西山暗访卫’中留得耳目，时候为陛下探得动静，现已探明，西山之地似又要扩大藩军，其心不明，请陛下明鉴。”

把个成宗气得倒是笑了，道：“这事前放一放也罢。我另有一事，正想和你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