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智叟巧建东西寨[第2页/共4页]

“怎个不慷慨，倒说来听听。”

上回说到，白十三大获全胜，并了欢愉寨，却并未轻视。立下端方，视同自出，但这寨子一时人多，赋税供应，也不好决计，便想着同徒弟商讨此事。

“我这盗窟亦收得很多税费，前日收伏石锁时徒弟亦是听过。寨中田产，我亦是最多，虽是寨中房屋，归民统统，但这寨子倒是我的。堡垒、兵器、大部东西东西都是我家财产，米粮也是数我最多。我找那账房营精算过，寨民财产占盗窟之财产也就是十之有二。”

潺潺溪水涧中过，到处盗窟冒炊烟。

陆景道：“徒儿所言极是，石宝阁留在你我身边，察看一段光阴，方可重用。我看清竹寨老虎台下方，另有一西门，人丁较为稀松，阵势也空旷，另有东门后另有一小片小空位，可在此建房宅，供新来之人所用，为之安身。西寨房屋较广，做得宿舍，不必再建得，但需补葺。可在东寨要地再兴一座粮仓，屯此粮食。现东寨西边已无骚扰，可建梯田，菜田。养鱼、鸡、猪等家禽家畜。”

“为师幼年之时，游历西山雅通之地，发明本地之人，竟用硬石块彻坑，堆入粪便，上面加盖子密封，十数今后，接一竹管，上置一铜头，竟能点出火来。为师虽不解其意，但这体例简练，只要不向坑中无端投火，便不会炸得。若用此火做饭烧水之用，免得很多人力砍柴。但此法毕竟有得爆炸风险，可先小试为之尝试也。”

白十三拱手笑道：“实在徒儿却并不象传闻言如此慷慨。”

陆景听罢，正色道：“徒儿莫要如此说来，虽是咱治学弟子办事公道，不抺别人功劳。但话亦得分开来讲，你送我如此风雅之宅，我又按盗窟给你银钱了么？为师方才入寨，未有甚么功绩就得美宅，为你献上几个妙方又算得甚么？”

“列慧子云：‘器使繁变简，兴也。若欲得器，先开人智。’其意为可制器之能人必聪明聪明、心机紧密方可。徒儿，你把那舆图拿来我看。”

“徒弟所言极其精美，门徒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在徒儿心中，你便可当那‘工部尚书’一职了。”

白十三点头称是，但心中暗想，这肮脏粪便，还是先免了吧。陆景也是偶尔一提，并没有列入计划。

白十三道：“徒弟真神人也。”

白十三道：“我料石锁方得归顺，虽是人也憨勇，但毕竟强盗出身，暂不得委以重担。以是这西寨之头子，我想便用薛虎。”

陆景笑道：“这个，为师早已想过。这西剑山，多溪水但强大，我察看此图，见这几处小溪便可操纵。”随后，便指给白十三看。

“那里，那里，雕虫小技罢了，此法在那张水县也行得通。不过，来此地，阵势、人之操纵了解才气略有分歧，若行之无效，多多实际改进，必得服从也。”

陆景道：“前人云‘人不敷，器来凑’，想那太古之人，茹毛饮血，仅凭手脚蛮力而保存，斗不得虎狼猛兽，担不得风寒疾病。及至学会用火、结网、棒斧矛弓，造车造船，方才脱颖而出，成为万物之灵，均是东西帮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