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魏将荣升指挥使[第3页/共4页]

肖龙想想道：“现在军中，驰名誉者不过此二人：陈德、张利成。”

童善豹进京之前，在家中清算金饰，忽有家人来报门外肖龙前来送行，便让他出去发言。

陈德挥剑道：“大丈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时不奋勇杀敌，更待何时？”说罢便带头冲锋，他所部二千步兵见主率向前，士气大振，亦向前推动。

“你便感觉他二人如何？”

此时“龙门炮”已过射程，发之无益。童善豹便命城上及箭楼内弓弩手、火器手反击，并投石机发射石块火球，一时候铳声四起，石矢横飞，导致狼狄伤亡不在少数。但这狼狄兵士也是死拼，在盾手保护之下，冲到城下方者甚多，巨盾之下，弓箭火器感化藐小，伤亡不算太多。加上投石车射程已绝，只能滚木礌石，砸将下去。下边用盾作为掩体，也向城上发箭，使城上兵士，亦有很多伤亡。童善豹见些景象，冲陈德一点头，陈德会心，大喊：“把那‘毒烟球’拿来利用。”少倾，边兵搬来数十箱毒烟球，扑灭以后，抛下城去。城下狼狄兵士，又以为其是炸雷，吓得伏地而躲，然爆炸以后，并无甚能力，亦无伤亡，正在迷惑，不知其何用，但见黄雾飘散，瞬息之间，满盈城下。瞬时狼狄兵士涕泪横流，过后口鼻出血，站不成支倒地而亡者不成计数。童善豹、陈德大喜过望，守城边兵亦是喝彩雀跃喊声振天。城下倒是一片死寂，阿索格见每战倒霉，心如火焚但却毫无良策，一筹莫展。

肖龙道：“童大人，你今番进京，部属前来送行。想你近年多多照顾，部属感激不尽，特备一些薄礼，望大人收下则个，以尽我感激之情。”

“以部属之见，陈德胆小心细，忠心耿耿，办事雷厉流行，有大将风采，那张利成，思惟紧密，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见全胜不敢轻动，虽是有些爱说个顺耳之言，但也无甚大害。二人皆可重用。”

这中原兵士除却京师三大营，边兵多采取屯兵，多数务农，平时练习未几，待有战事，方才集结。加上本身材质不如狼狄，战事太长，体力耗损过大便有力抵当，加上大周朝后，火器流行，精射、东西占了上风，武备又有废弛。到了成宗这朝，朝廷几次无常、朝令夕改，那边兵银饷偶然亦不得保障，士气不敷。遇得白刃战便力不从心起来。

童善豹眼瞅本身边兵毫无还手之力，被那狼狄如屠羔羊，心如刀割。陈德俄然来报，城门已破，民夫两边封砌石条堵门，守门兵士正用长枪、塞门刀车搏命保护，但亦不成撑耐久矣。童善豹心想这如此下去，城必破矣，只能但愿肖龙所率马队一起安然，达到白狼山，按计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