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武校尉[第2页/共4页]
再说欢娘跟着小厮来了西边院子,先去小厨拿了醒酒茶,又去打了盆水,咯吱一声,排闼而入。
软玉温香,霍怀勋对劲极了,酒昏之间,手直直挡住这小丫环胸脯,扭转着揉了一把。
长辈给这七郎取名字倒是持重,无法霍怀勋空孤负个好名,凭着好命,没半点勋业,是城里出了名小霸王。
霍怀勋长躯一滞,欢娘寻着空当儿滚下来,摔得半边身子疼也管不着了,哪管三七二十一,朝门边奔去,谁想霍怀勋回过神来,长腿落地,下榻去追。
欢娘固然骨子里不是完整不由人事,可听这话,也是红了半张脸,这狗官,较着是借酒卖疯!却也不好回叱,只得嘟嘴儿:“大人天井脏了,奴家刚给洒了把水……”
幸亏官衙长官同他家长辈交好,每回看钱银面子,都压了下来。
霍怀勋三五步赶上,身型一荡,大手去抓,竟生生勾住欢娘腰带,把她下头半截儿襦裙给挂拉下来。
刚进门槛,就闻到一股酒味。
行迹太放荡,再好貌,欢娘也生不出甚么好感,将铜盆往架上一放,拎了帕走畴昔,移开眼儿,往这昭武校尉身上马草率虎地胡乱揩去。
昭武校尉醉酒戏宾主家丫环事,不到半刻,传到了郑济安那边。
此人原是郑济安任地桐城霍家商户后辈,家大人旺,家中嫡子嫡孙中排行老七,外祖家这一辈还是京中皇商,专门给宫里头娘娘们购办置备水粉胭脂,表舅表兄那儿,同户部一众京官与几名宫里各部公公也是来往得紧。
“奴家第一次奉侍主子,当真不懂端方,叫大人笑话了。”
成纪氏听闻,也赶紧跑去灶房,喊来田六姑。
事至此地,欢娘也不好违逆,只得先端了铜盆,搭着巾条儿,掀了纱帘,踱步出来,只见杠床上斜倚着个二十七八青壮男人,虽没站起家,也看得出身型高大过人,头束缎武生公子巾,身穿宝蓝色缎箭袖袍,精赤窄腰绑了个鸾带,大略是醉酒嫌炎热,衣领被扒松开了,内里月白中衬,暴露小半。
欢娘转过颈,免得被他熏死,又喊:“我家老爷来了!”
欢娘避开眼,也看不到哪儿擦洁净没,哪儿还脏着,归正就囫囵吞枣地一气儿猛擦。
欢娘恨恨推他:“县太爷也郑家,顿时得来了!”
身子骨儿还没长齐,小小一坨软肉包,还没本身大掌一半大,却鼓鼓翘翘,非常傲然,来日想必也是不凡。
这么会儿,欢娘适值已翻开了屋子门,门口那小厮见着欢娘迟迟没出,正伸颈望,见到这小丫环褪了下裙子,呆呆站门槛儿前,大吃一惊,脸上白一块红一块,说不出话来。
霍怀勋打了个酒嗝儿:“爷我本年就喜好大脚!”一个蒲伏,压得欢娘几近断了气儿,又不要脸地贴过来,胡乱喊:“娇娇心肝,让爷品品你小蜜汁――”
欢娘一个不慎,“哎哟”一声,正坐他大腿上,跟他一张脸贴得紧紧,上面锦袍内,又有甚么突挺东西,硌夏裙内里,酒气阵阵劈面而来,站起来就要逃,却被这昭武校尉拦腰一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