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我要杀了你![第2页/共3页]
说到这里,曾义昊刷地一下抽出清虚剑,直直地指向神采青白交集的唐影柱:“来啊!想持续,我作陪!!不过,不要说甚么忘恩负义之类的话,你不配!”
拼得和唐海涛翻脸,也要将这小子先废了!
那些四周旁观的低阶玄徒们眼看着唐影柱竟然抽出这条软剑,全都吓了一跳,一些平时与曾家、唐家都算有点友情的武者立即快步冲向前,用力地拦住神采已变得有些狰狞的唐影柱:“柱哥儿,你这是如何了?有话好好说,别动凶器啊!”
“何况这短短的几天,我爹就因为改在回春堂抓药,毒伤已经大有好转,连修为都不再下跌,这申明甚么?不是你们怀信堂的药有题目,就是你外公开方的程度有题目!我爹念及以往你爹的照顾,不再计算这事,你竟然另有脸打上门来?还动兵器?行啊!你觉得光你有兵器,我就没有?”
“嘭!”一声,唐影柱的右脚已紧接着踢来,毫不包涵地直朝曾义昊的心窝。
四周那些没有上前反对的知情者闻言面面相觑,然后纷繁在一旁窃保私语,对曾义昊指指导点:“是啊,这事曾家是做得有点不隧道。唐玄师但是一个大好人,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不知布施了他们父子俩多少银两,少说也有几千两了吧?现在他们父子俩一结识富朱紫家,就把人家一脚踢开,实在让人看不过眼。”
剑身在阳光的晖映下反射出清冷的光芒,烘托着曾义昊那冷冷的目光和铿锵有力的诘责,一时候,倒是让围观的世民气中俱皆一呆,然后便感觉他说得也有些事理。
本来是受害者,成果还要被指以为忘恩负义,这事换谁碰上,内心都会憋屈。
…………
这一刻,曾义昊心中曾经因为唐影柱能够对其父暗害父亲之事不知情而生出的统统不忍和踌躇全数消逝了。
“唉呀,也不能这么说,曾玄士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再说他这些年来固然一向都在吃怀信堂的药,毒却始终未被驱尽,说不定是怀信堂的医术不高,想换一家,也很普通!要我说,唐小子这回倒是有些强霸。你外公治不好别人,还不让别人换大夫?这哪门子事理?”
“你们也别这么说,唐家小子也有明师指导,这根本打得不错,修为固然没有赵至公子高,但在他这个春秋,已经殊为不易了。”
唐影柱固然被大师冒死地拦住了,却仍然是两眼充满了被叛变的肝火,指着曾义昊就破口痛骂:“曾义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忘恩负义的废料!幸亏我爹这些年来那么照顾你们家,为了你爹的毒伤,又出钱又着力,乃至不吝和我娘吵嘴也要乞贷给你们家,我外公每次也是亲身给你爹看病诊治,可你是如何回报我外公和我爹的?才熟谙一个远方来的大人物,你们父子俩就要把我们怀信堂一脚踢开,这还是人吗?你另有没有知己?”
“唐影柱!”曾义昊猛一沉脸,面沉如水地盯着眼中几近喷出火的少年,一字一句,清楚得如铿锵金石:“别觉得你外公是怀信堂的药掌柜,你爹又常常掏钱去替我爹抓药熬药,你就有权来诘责我们!没错,我家这几天是没有在怀信堂拿药,改去了回春堂,那又如何样?”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