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相争没人性[第3页/共6页]
更让颜肃之不高兴的是,河间王一点也没有接收经验,他还是想卖儿子。
教唆防间呀!
再者,郁陶现在是孤身领军在外的,也没有个地盘,降了他,就是降了朝廷。朝廷对于藩王的态度很较着了。起码,不成能迎河间王去做天子了。到时候……哪家藩王谋反失利以后还能活得津润的?
南宫醒道:“既如此,我家使君为诸贤进言大将军,可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师又不是河间王家的孝子忠仆,请河间王来也不过是政治投资罢了。现在这个项目烂尾了,那就必须割肉止损。再收留河间王,郁大将军打过来,他们是附逆。颜肃之打过来,他们是肥羊。
陆桥“嘿嘿”一笑,道:“昂州现在如何,我是不如。只是彼地处偏僻,纵眼下风调雨顺,也攒不下多少粮草来。都城则不然!彼有累代之积储,天下租赋皆入京中……”
颜神佑见他似有苦衷,便也未几担搁,低声说一句:“阵亡士卒已安奉安妥。回城时会路过忠烈祠。”
颜神佑错身让开,请他先行。本身却对卢慎使了一个眼色:如何回事?
使者不得已,再主要求见颜肃之。不是不明白现在昂州的态度,只是再不勉强责备,就连委曲的机遇也没有了。使者听得明白南宫醒话里的意义,明着看,是“只要跟我们走,就让你们能过安生日子”,实则是“別玩虚的,你们没有讲前提的自在,要么听话要么死”。
颜神佑已知霍白留在了荆州,只因为霍亥也跟着出来了,颜神佑便在问候:“阿爹辛苦。”获得一句“我儿受累。”以后,又问了一句,“独留校尉,可乎?”
颜肃之一笑:“你说的是。”
河间王取一份竹简,递与虞杭道:“你看完再说。”
颜肃之当场就掀桌了,破口痛骂:“他也配!”
昂州等南边地区旱情渐解,阮梅的地盘上,本年还是旱。目光长远一点的人,都要担忧明天再大旱了要如何办?连阮梅的军队,炊事也渐不如前了。开春以来,阮梅那边泛博的地盘上,还是滴雨未下。不管阮梅以天命之名,斩了多少之前的“赃官贪吏”、“恶人贼子”——很多都是旧门阀——又多次祈雨,都没有能求得下雨来。
颜肃之一口老血,千万没想到这世上另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冷静地擦擦嘴,点头道:“可。”
霍白冷静地又劈了一记斧头:“使君已没诸逆之田产分授百姓,彼既降,发还乎?”
使者大急,请南宫醒代为传达:“是我们被河间王骗了!现在弃暗投明来了!”
用卢慎的话说就是:“前有使君,后有郁大将军,荆州腹背受敌,已渐不支。”如果说郁陶只是纯真的军事打压、目前还能接受、大不了到时候投降当墙头草,那么颜肃之的做法,就是断了荆州门阀的根底了。
等卢慎小声说完了,忠烈祠都快到了。
多跟颜肃之抠了好些人,内里就有银环带领的很多山民,搞起了敌后游击,骚扰着荆州的农耕出产。不但经常搞个杀人放火的突袭,还四周漫衍荆州就要垮台的流言。共同着之前昂州方面“打土豪分地步”(大雾,实在是授田,减赋)的鼓吹,搞得全部荆州上层民气惶惑。
卢慎回她一个无法的笑容,比了个【事太多】的口型,颜神佑会心,让开两步。恰好颜肃之在跟姜戎说话,她得了空,低声问卢慎:“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