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忙碌的冬季[第1页/共6页]
郁陶心说,指教个鬼!不就是约了跟我缔盟,两下夹攻么?阿谁小王八蛋会听我的?别开打趣了!他在昂州固然光阴尚浅,但是全部昂州倒是他亲身运营下来的。我固然位高,但是这普天之下却没有甚么我的基业。眼下这荆州……
颜肃之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那就找个小窝,想体例把老婆孩子都接了来算了。
可颜肃之来了,还打了这么一张大旗,郁陶跟颜肃之争荆州?两下夹攻的话,郁陶占便宜更大一些,军事是他的长项。但是紧接着的治民,他就不可了。没有人比历经三朝的郁陶更明白后勤对于军队的首要性了,特别记念米老丞相呢。
六郎回想一下村中的艰巨糊口,想一想他娘之前洗脑的课程“女人不轻易啊”兼以偶尔听到了只言片语,仿佛在他姐小的时候,有一段时候是他娘独个儿带他姐糊口的?那阿花带着弟弟这么糊口,只会更不轻易。
颜神佑不晓得六郎这算不算是听懂了,以六郎的年纪,哪怕他说懂了,也一定就是真懂。颜神佑倒是有耐烦,一次不可就说两次,先让他记着了,到时候自有贯穿。
南宫醒又拿了本身的身份证明,哭着递给郁陶,这是颜肃之发给他的。郁陶作为一个肯长进、肯用心的人,对于朝廷这套庞大的体系及其相干的各种知识是下过工夫学习的。一看就晓得这东西是真的,郁陶已经晓得都城事情的委曲端,再看南宫醒哭得这般惨,又瞄一眼颜肃之的“信”,真是百感交集。
郁陶的算盘也打得响,便让南宫醒去传个话儿,他跟颜肃之两下夹攻,总攻的日期定在新年以后。年前就啃下全部荆州,这是不实际的。郁陶这里是疲敝之师,颜肃之那边是大型战役的新手,一个要休整,一个要磨练。不如开春。
南宫醒趁机大哭:“我有冤情要见郁大将军!”
如果朝廷不发粮草,那更好,这就是逼反这些大头兵的前奏。到时候郁陶再得军心,怕也不能让这些民气甘甘心陪着他一起饿死。打下荆州,这么些个本地门阀“附逆”,莫非不该问一问罪,抄一抄家?一抄,粮也有了,田了有了。
颜肃之收到信以后,当真地看了。感觉这个建议是比较有可行性的,拿来给卢慎看,卢慎也说:“甚好。”只要不是将士人个人一网打尽,这个思惟就没有题目。治国还是要靠士人的,同时,有异心的士人,也不须去求着他们。
颜神佑先带六郎往东去,看看自家坞保盐田,这一带颜家运营日久,前提虽不如昂州城,倒也不差了。也是给六郎一个适应的过程,走了盐田等地,再往南去桑亭,看看颜肃之的封地,然后是密林,再是永安,顺时针绕一圈,最后回家。
然后他就轻车简从,一起躲躲闪闪的――不是在躲河间王就是在躲小股义兵。荆州也算是个比较稳定的处所了,义兵范围并不大,倒是有一些奇奇特怪的人,既不对劲朝廷,又对河间王等反王有些微辞,对于迎奉河间王的本地上层也很有定见,聚在一起,构成了一些不安宁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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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神佑眨眨眼,内心有点吃力了,扯谎这等事,真是挺费心儿了。面上还是不显,还是是个耐烦好姐姐的模样,对六郎道:“并不是。这天下乱的,看不下去的神仙可不止一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