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告状[第2页/共2页]
一念及此,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放下两个儿子便进了屋,丫头们赶紧蹲身施礼,那边徐冉云和姜姨娘正劈面坐着,瞥见他来,也忙都起家,徐冉云眼睛都微微肿了,不等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她却用帕子擦了,深深吸了口气,命丫头们上茶,这才将段庭轩让在炕床左边坐了,本身则坐在右边,而姜姨娘早已有眼色的坐在了上面椅子上。
“爷别替她们说好话了。”徐冉云一看:丈夫这明摆着是要和稀泥呢,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我刚才也说错了,她们那里是晒豆子?底子就是在那边设圈套,你听谁家晒豆子要晒到大门口的?明显院子里就有铺着青石砖的阳台。”
“噗”的一声,小侯爷的文雅大气跟着喷出的茶水刹时退散,他抬开端惊诧看着徐冉云:“你去梅月楼了?好端端去那边做甚么?”
“她们脱手打你了?”段庭轩倒吸一口寒气,以他对苏暖暖的熟谙,对方做出这类事不值得奇特,当初为了几个菜饺子踹出来的那一脚,得亏是本身,换成别人一定就能躲得畴昔。他只是奇特,如何说也是大师闺秀,如何现在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呢?之前可没这么过分啊,还是说,因为成了弃妇,以是绝望之下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行了,在我面前就不消装了。”段庭轩将茶杯放在桌上,呵呵笑道:“你当我不晓得你恨她?这时候和我摆贤能面孔,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段庭轩对徐冉云的“端庄沉稳”非常对劲,上来就迫不及待哭着告状,那是不懂事儿的小妾才气做出的恃宠而骄行动。因细细打量了这老婆一眼,公然就见额头上一块乌青,他便皱眉道:“我一回府就传闻你要我过来,刚才在院里名儿说你受了气,我还不信,想着这府中没有不懂端方的人,谁知你这额头真的青了,到底是如何回事?”
“爷这话说的,人家好好儿一个大活人,让你扔在那处所,三五日七八日也就罢了,现在倒是小半年畴昔了,爷内心到底是如何个章程妾身不晓得,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那边孤零零刻苦吧?以是我今儿可不就是想去看望一番呢?”
徐冉云一窒,接着扭过甚冷哼道:“她不仁,我不能不义。”
段庭轩直了眼睛,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好半晌才调笑一声道:“本来是如许,阿谁……咳咳,冉云啊,不是我说你,这个做人呢,不能太高傲了,你常日里走路就是喜好把头抬得高高的,这偶然候,低低头一定不好,最起码看得清脚下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