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第3页/共3页]
宋予璇有些难以置信,可紧接着倒是欢畅,头也不揉了,悄悄地扯了扯沈瑜的衣袖,笑道:“看来昨夜我去睡以后,又产生了些旁的事情啊。”
可宋予璇却并没有消停的意义,一边用饭,一边还要用余光打量着他二人。
说着,他又叮咛青溪:“去我那边拿清冷油来,抹在人中,会好很多。”
“不过话又提及来,以锦成公主的脾气,怕是不会再用一年多前的旧物。”沈瑜感慨了句,“尚宫局又有得忙了,只盼着不要出甚么事才好。”
“触及底线的事情?”宋予夺迷惑道, “比方哪种?”
自打沈瑜到宋家来, 宋予夺还没见过沈瑜动过怒, 最多也就是当初生身父母找上门之时,她安排着青溪与点青合演了一场戏打发了他们。
如果去问问点青,只怕她还能再抱怨一番,当初为了婚服嫁奁之事往清宁宫跑了多少次。
沈瑜道:“以往拖得久,是要给公主好好地筹办婚服嫁奁。”
宋予夺一挑眉,反问道:“我不能来吗?”
虽说沈瑜并不信,可宋予夺本身倒是有分寸的,他不会妄图女色提甚么纳妾,也不会去做甚么触及沈瑜底线的事情,天然也就不必顾忌沈瑜这“威胁”。
毕竟沈瑜原就是这么个脾气,她会挑选冒险去走上一条路,但却并不会全然信赖。
又一年元夕夜,沈瑜仍旧是与他们兄妹出去看了花灯,而宋予夺再次从悬灯塔上为她射下一盏飞燕灯。沈瑜此次并没让人再当即收起来,反而亲身去库房中将客岁那盏玉兔灯寻了出来,与飞燕灯一同悬于檐下,挂了好些日字。
宋予夺实在不大能设想获得甚么事情能触及沈瑜的底线。
她不想去,宋予夺也没勉强,径直分开了。
宋予璇也曾偶然入耳过这类说法,对此嗤之以鼻。
“你现在虽是这么说,可将来会是如何个模样,谁也说不准。”沈瑜并没等闲去信他的包管,轻声道,“我并不强求。你如果能做到呢,我就好好地留着,如果做不到,那我就分开。”
他这反应与昔日大相径庭,理直气壮得很,宋予夺先是有些惊奇,及至看到沈瑜脸上又是无法又是好笑的神情时,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忽而就想明白了。
宋予夺复又坐了下来:“好,不忏悔。”
宋予夺非常放纵地笑了声,而后在宋予璇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