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卫康叔世家[第2页/共4页]

二十五年，惠公怨周之容舍黔牟，与燕伐周。周惠王奔温，卫、燕立惠王弟穨为王。二十九年，郑复纳惠王。三十一年，惠公卒，子懿公赤立。

嗣君五年，更贬号曰君，独占濮阳。

懿公之立也，百姓大臣皆不平。自懿公父惠公朔之谗杀太子伋代立至於懿公，常欲败之，卒灭惠公以后而更立黔牟之弟昭伯顽之子申为君，是为戴公。

孔子自陈入卫。九年，孔文子问兵於仲尼，仲尼不对。厥后鲁迎仲尼，仲尼反鲁。

卫君黔牟立八年，齐襄公率诸侯奉王命共伐卫，纳卫惠公，诛摆布公子。卫君黔牟奔于周，惠公复立。惠公立三年出亡，亡八年复入，与前通年凡十三年矣。

三十八年，孔子来，禄之如鲁。后有隙，孔子去。后复来。

文公初立，轻赋平罪，身自劳，与百姓同苦，以收卫民。

三十九年，太子蒯聩与灵公夫人南子有恶，欲杀南子。蒯聩与其徒戏阳遫谋，朝，使杀夫人。戏阳悔怨，不果。蒯聩数量之，夫人觉之，惧，呼曰：“太子欲杀我！”灵公怒，太子蒯聩奔宋，已而之晋赵氏。

襄公六年，楚灵王会诸侯，襄公称病不往。

成王长，用事，举康叔为周司寇，赐卫宝祭器，以章有德。

四十二年春，灵公游于郊，令子郢仆。郢，灵公少子也，字子南。灵公怨太子出走，谓郢曰：“我将立若为后。”郢对曰：“郢不敷以辱社稷，君更图之。”夏，灵公卒，夫性命子郢为太子，曰：“此灵公命也。”郢曰：“亡人太子蒯聩之子辄在也，不敢当。”於是卫乃以辄为君，是为出公。

二十九年，成侯卒，子平侯立。平侯八年卒，子嗣君立。

三年，吴延陵季子使过卫，见蘧伯玉、史，曰：“卫多君子，其国无端。”过宿，孙林父为击磬，曰：“不乐，音大悲，使卫乱乃此矣。”是年，献公卒，子襄公恶立。

初，翟杀懿公也，卫人怜之，思复立宣公前死太子伋以后，伋子又死，而代伋死者子寿又无子。太子伋同母弟二人：其一曰黔牟，黔牟尝代惠公为君，八年复去；其二曰昭伯。昭伯、黔牟皆已前死，故立昭伯子申为戴公。戴公卒，复立其弟燬为文公。

庄公蒯聩者，出公父也，居外，怨大夫莫迎立。元年即位，欲尽诛大臣，曰：“寡人居外久矣，子亦尝闻之乎？”群臣欲反叛，乃止。

庄公五年，取齐女为夫人，好而无子。又取陈女为夫人，生子，蚤死。陈女女弟亦幸於庄公，而生子完。完母死，庄公令夫人齐女子之，立为太子。庄私有宠妾，生子州吁。十八年，州吁长，好兵，庄公使将。石碏谏庄公曰：“庶子好兵，使将，乱自此起。”不听。二十三年，庄公卒，太子完立，是为桓公。

太史公曰：余读世家言，至於宣公之太子以妇见诛，弟寿争死以相让，此与晋太子申生不敢明骊姬之过同，俱恶伤父之志。然卒灭亡，何其悲也！或父子相杀，兄弟相灭，亦独何哉？

十六年，晋公子重耳过，无礼。十七年，齐桓公卒。二十五年，文公卒，子成公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