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守树人[第2页/共2页]

提及这个词，易存善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自古以来武帝境地就已经是登峰造极的存在，武神境地仿佛从未呈现过，固然他晋入武帝境地已经稀有十年的时候了，但是对于武神境地也是高山仰止，捉摸不透。

“没错，就是我……杀死灵姣的，也是我。”

牧伯笑道：“守树人不也是如此，千年如一日的风景，看得乏了，却又离不开，寿命长了，却又死不了，这才是天下上最可骇的事情吧……他将这千年如一日的孤寂交给了我，你说他很不狠心？”

“是吗？”

凡是人类的寿命近百年，修为高深者能够达到数百年，一向蚍蜉活到数千年，终究成为了妖帝境地的强者，这如果传出去，恐怕也得能成为妖界励志典范，一段千古嘉话了，不过此事从牧伯口中说出，却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当年感到到厄灵族存在时，本来想要将你扼杀掉，但是你恰好和他太像了，像到乃至让我误觉得你就是他，老四，我不瞒你，看到你一步步走来，变得这么强大，我内心是欢乐的，比任何人都要喜好，以是我不遗余力去帮你，胡想着有朝一日你达到武神境地，我们就能够永久在一起，看太阳朝升夕落，看春季的花儿……听夏天的虫鸣……拾春季的枫叶……赏夏季的雪花……”

“你为甚么要坦白这些？”

“这不是故事罢了，没有人见过，又如何能够当真？”

易存善眼瞳俄然圆睁，双拳紧紧攥起，因为情感的冲动，浑身俄然荡漾起滚滚的灵元气浪来。

“你杀了我吧。”

牧伯看着他，嘴角俄然挑起一丝戏谑的笑容：“如果我奉告你，约灵姣到魔刹之塔的人，实在是我，将包含万象阵交给她的人，实在也是我……”

“你！”

易存善天然不信赖人间真有鬼域存在，也不信赖会有甚么摆渡人存在。

牧伯冷冷隧道：“他天然狠心，你晓得下华云大陆之下，另有别的一个境地，叫做地底鬼域，这鬼域潺潺不尽，叫做忘川，忘川上有一个摆渡人，他和我一样寿命无尽，但整天来回苦水当中，不问因果。”

“我已经厌倦了这无停止的光阴，以是我但愿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活着的这些光阴，有些人来了又去，我见证过无数人的顶峰，也在暗藏中不竭地生长，但我还是没有天赋，我修炼的速率很慢，比起你，比起任何人都要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