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记记记[第3页/共3页]
信娘听了叮咛,便抓住薛池,拿她当五岁小童。
敬安伯融进彰的正房夫人也姓曹,是为大曹氏。
幸亏小曹氏明天就要给薛池解开一部分哑迷了:“妩姐儿,眼看着光阴将近,本日却要同你来讲一说敬安伯府战役城各个世家。”
柴嬷嬷三角眼瞥了她一下:“改甚么姓?”一边操琴的小曹氏也看了薛池一眼。
小曹氏也不活力,只翻开了一页,招了招手让薛池坐在一旁:“另有好些字未曾识得,此番也只当识字了。”
说着小曹氏又叹了口气:“现在也无其他体例,只能一针一针的学了,学很多少算多少。”
融氏五百年来,已不知分出了多少旁枝去,现在的敬安伯府恰是嫡支中的嫡支。
四老爷和大姑太太都是划了条线,记在太夫人贺氏下头,只不过老迈老二老三是嫡出的,用红线画了,老四和大姑太太倒是用蓝线画了,以示庶出。
当然在小曹氏等人眼中,薛池还是个学渣。
信娘听了叮咛,回身去抱了个包着铜角的小木箱来。
柴嬷嬷笑着称是:“夫人就是想得全面。”
薛池哦了一声,并没有引觉得荣。
信娘手上拿着块帕子,原是教薛池绣一丛兰草的,却被她绣成了一团线头。
她抚了抚书面,声音低柔的对薛池道:“这里头记录的,便是各著姓世家谱系。累世以来的各房职员,以及期间大事,都有记实在册。虽不如各世家本技艺中的谱系详确精确,但通读下来,对各家景象也是心中稀有。”
她独一的感触就是:真tm能生!
薛池被这一大张人物干系表弄得脑筋绕成了一团毛线。
因为太夫人还活着,是以除了融佩珍早已出嫁外,其他四房人都未分炊,全住在敬安伯府中。
小曹氏却道不必强求:“原也不是斑斓堆里养大的,略有些粗暴,旁人也能明白。何况妩姐儿粗暴得不令人生厌,有人见了,怕是要对她生出些顾恤惭愧呢。”
她独一光荣的是还好小曹氏没有多少名家书画来给她练眼力,每天跟着小曹氏练一会字,画一幅画便了事,比起一刻不得温馨的耳朵,和背诵得头昏脑胀的棋谱来讲,这两项算是她的歇息时候了。
迟早起床都要背棋谱,再摆盘,摆不好也不教你饿着,只让吃小曹氏的美容餐。薛池试过几次就感觉肚子里没了油水,走路发虚,再不敢不消心。
薛池很难堪,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我们那儿是术业有专攻,不处置这一行,就用不着学。我们家是想养着我将来做个账房,以是数术一项上倒是专门学了。”
小曹氏有一串钥匙坠在一条绣了梅花的帕子角上。此时柴嬷嬷拨了拨钥匙串,捡了最小的一片钥匙来,翻开了小木箱上的锁,慎重的打了开来。
小曹氏操琴指尖都破了皮,薛池也都不美意义说本身听得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