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不好过的年(一)[第2页/共2页]
翻开书箧,拿出日记本,我翻到了除夕那天,递给了郝舒梅,我本身蒙上被子躺了起来。
郝继泰也真是的,他媳妇不是不晓得好歹的人啊,他既然把人娶回了家,如何能这么不晓得珍惜人家呢?
厥后,他的亲妈完整瘫痪了,糊口完整不能自理,更不消说照顾这老长幼少的一大师子人了。
我刚想说话,俄然郝舒梅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郝舒梅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别说话,你家屋后有人!不是有人在听墙角吧?”
我摇了点头,没有再去看、再去听的欲望。内心却不由得感慨着:郝继泰两口儿真是一对奇葩,三天两端、有事无事地吵,如许的婚姻要了有甚么用呢?
一诺,如果你晓得我现在有了你的孩子你会如何想呢?是让我上天,还是上天?是爱我入骨,立即把我娶回家里;还是跟我吵翻,让我自生自灭?
一诺,我内心只要你,现在又有了你的骨肉,你可千万……
我同窗的妈妈本来是个很无能、很利索、性子也很暴躁的人。现在她看到家里整天成了这个模样,不是本身气得哭,就是对着丈夫、孩子骂,病情也更加严峻起来,竟然连大小便都失禁了。家里更加乱了套。
我这个同窗的爷爷奶奶暮年也已颠季世了。现在他妈妈躺倒了床上,他的爸爸只能忙里又忙外,当爹又当妈,但是,还是把孩子们打扮得像要饭的。并且,整天不是把老婆的草药煎干了水,就是锅里的饭半生不熟。不到半年,方才三十岁的他看上去就像四五十岁一样了。
明天是除夕,一年里最喜庆、最幸运的节日来到了。
固然懒得反复,我还是能清楚地记得那天记在日记本上的内容。
“郝继泰结婚还不到一年,恰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为甚么会吵呢?”
郝舒梅点了下头,一声没吭,轻手重脚地几步走到北窗跟下,踏上了放在那儿的椅子。
约莫是郝舒梅想给我留下考虑的时候,也为了转移我的重视力吧,她又提起郝继泰家的事:“你家屋后这两口儿结婚还不到一年,莫非他们就如许无缘无端地整天吵架吗?你刚才说他们连大过年也能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