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芙蓉树下(上)[第3页/共3页]
我“扑哧”地笑出声来:“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今晚是一弯残月,还老被乌云遮着,你如何就敢说‘今晚的月色很好’呢?可见,你平常都不晓得对我说了多少大话。”
我竟不晓得,在你的面前我甚么时候变得如许脆弱。
你曾对我说:“友情平淡些更纯粹、更高贵、更耐久。”我巴望耐久的友情,但是你晓得吗?“情到深处人孤傲。”
“那你给我一样信物。”他没有再纠结是酒还是醋,涎着脸道。
多情自古空遗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那你为甚么还推三阻四?”他一下子来了精力,性急地说。约莫感觉说得太直接,缓了缓他又说,“牵萦,对不起。我不是思疑你,我只是感觉你太标致、太优良,错过机遇我或许会遗恨毕生。如果真是那样,我会连醋缸都突破。”
他见我不说话,也昂首看了看天,说:“今晚的月色很好。”
我俄然表情大好,跟他开了个打趣。
固然晓得他言不由衷,可内心还是忍不住暖暖地。我放软了语气,娇嗔道:“在我这里连乙醇都未曾有,哪来的醋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