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相邀[第2页/共2页]
一个婢子道,“你家娘子也太太谨慎了。本日是李学士作东。不过,李学士为人最是谨慎,可不是怕闹起来伤了他的脸面,早就溜走了。”
可娘子说过,她是初度来京,之前也并非娼门中人,她是如何熟谙周国公的?若她是平凡人家的好后代,既与周国公了解,他怎会忍心看着她沦落此地?
她厥后看武侠小说,内里总有白衣翩翩的大侠,武功盖世,文才风骚,一颦一笑都会引发闺阁生波,江湖剧变。她感觉他就是那书中的人。
“不如婢子前去看看,再相机行事,设法请周国公到娘子房中一叙可好?”绿珠谨慎道。
绿珠拦住了她:“娘子,人多嘴杂,即便周国公在,你那里就能说得上话了?并且,周国公行事一贯有些……古怪,倘若……”
绿珠虽不明究竟,不过春四娘的神情显得很不对。她最担忧的事儿,看来还是无可制止的产生了。周国公的确……她在内心感喟了一声,抬高声音道:“娘子可还记得,前次二娘特地来寻你,说的那些话?周国公一贯与二娘交好…….”
刚才环境告急,绿珠的重视力都在娘子身上,并未重视到来的人中有周国公。她踌躇了一下,不顾春四娘催促,渐渐隧道:“娘子心急,绿珠却还得罗嗦几句,也不晓得娘子与绿珠说的是否同一人。”
绿珠想来想去如何也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了。娘子待本身再好,本身也不过是一个婢子,服从行事便好。其他的,娘子情愿说,本身便听着。娘子情愿问本身主张,本身便说上两句。本身虽一心为了娘子,但断没有身为婢子却反倒去管束娘子的事理。
一样的白衣,即便是新买的,穿在别人身上,总感觉不如何洁净。而穿他身上,哪怕已经泛旧了,仍只会让你想起一个词:纤尘不染。
绿珠一边走一边犯嘀咕,即使周国公的确人才出众些,但娘子的性子,并非见色起意的轻浮之人。听娘子意义,莫非她与周国公是旧识?
春四娘站了起来:“玉娘不是在前厅请他们喝酒么?他想必也在,我得畴昔看看。”说完就要往外走。
她细心地提及了周国公的长相身高。春四娘有些不悦:“天然是他,除了他,谁会有这般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