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页/共6页]

一夜半夜时分，李密暗中命令，叮咛罗成、程咬金领数千兵士，饱餐一顿，披挂整齐，马各摘辔，人各衔枚，偷偷地出了城，直奔夏军大营。

"嗯......"我垂目点头。

"你的笛子太劣质了！必然是次品！"我大窘，把笛子扔还给他，"哼！吹出的声音如何像放屁一样，真刺耳！我不吹了！"

程咬金见我点头，猛地一拍大腿："想通了就好。来，陪程大哥去喝酒，几杯下肚，那就真的甚么烦恼都没有了！"

听起来这窦线娘还是个很有脾气的女子，如果有机遇，我倒想与她结识。

"确切是如此。"徐茂公点头，"我军在甘泉关那一战中已伤了元气，目前当务之急应是屯粮养兵，而非为了义气之争，与别人大动兵戈。"

也不知罗成说了甚么，窦线娘俄然举起手，一记耳光便打在他脸上。

"你们这群见死不救的浑蛋！"我只能怒骂一声，任由程咬金拖着，在内心不断地哀号：这下死啦死啦地！

"明，别气，别气，"王伯当赶快上来安慰，"看你这些日子老是闷闷不乐，我们也是担忧你，才......"

"是。"罗成诚笃应道。

"你现在再来拍我马屁仿佛有些迟了，"徐茂公还是笑着说道，"我已决定不再教你了，不然再过一段光阴，恐怕我这智囊之位就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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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我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作势要打程咬金，"本来你们蛇鼠一窝，就等着看我笑话，过分度了！"

罗成当然不放过她，策马紧紧跟了上去。

罗成也冲动起来，双臂一伸，便将窦线娘紧紧搂在怀中。

"各位不是在会商军前大事么？"罗成冷冰冰地开口，"为何现在却对敌方将领的婚姻之事如此感兴趣？"

"各位所说都有理。"李密捻了捻长须，"不如如许吧，我们临时紧闭城门，拒不出战。倘若夏军真是来探真假，如此相持数日，他们定会怠惰起来，但就怕到时他们耐不住性子，强行攻城，那又该如何是好？"

日子不紧不慢地又往前滑了一段，我和瓦岗的这帮弟兄混得是越来越熟稔了。一日，有兵士来报，窦建德点齐兵马，正朝金墉城进发。

"不气了吧？"程咬金见我住了手，便拍了拍我的肩，"畴昔的就让他畴昔吧，老想着那些不欢畅的事，活着太累。"

我转头再看窦线娘，只见她也把手中的画戟搁在鞍桥上，眼波流转，呆呆地望着罗成。

看着他们两人魂不守舍的模样，我先是一愣，而后俄然想起罗成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曾经想摘下一朵花，戴在一个女子的鬓上，但她却说，'若把那花插在我的发上，我也看不见，不如将它留在枝头上，别人才气瞥见它的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