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徐令仪病里念国事 王玉竹受托保储君[第1页/共4页]
朱棣正在奉天殿怒斥高炽,俄然马煜来报:“陛下,徐皇后殿外求见。”“病情如此重,怎的来奉天殿了。”朱棣说着赶快迎了出去。
令仪刚要见礼,朱棣便扶住令仪,“不必拘礼,你身子衰弱,何必走这么远的路来奉天殿,一会儿,朕会去看你的。”令仪看了看跪在殿上的高炽,用衰弱的声音对朱棣说道:“陛下错怪高炽了,高炽每日都去坤宁宫看望妾,亲身端汤奉药。陛下且看,这些光阴高炽清癯了很多。若兰、海棠每日来坤宁宫侍疾,妾便遣郭秀士奉养着高炽。”若兰赶快说道:“父皇,郭秀士只是每夜在太子殿下身侧安慰罢了。太子殿下克日并无召幸宫嫔的心机。儿臣与太子殿下结发多年,伉俪连心,太子殿下为人,若兰最是清楚。”朱棣听令仪与若兰都如此说,便向跪在殿上的高炽说道:“高炽,你先回文华殿与杨先生习《贞观政要》,近些光阴,不准去郭秀士房中。朕送你母后回坤宁宫。”高炽叩首谢恩:“是,父皇。”
因为令仪病重,高炽每日都来看望她,这日高炽又来坤宁宫看望令仪的病况,令仪见高炽愁眉舒展,用手一边伸展着高炽的眉头一边说道:“高炽,不要这般伤怀。”高炽哽咽着说道:“如何不伤怀?母后的病一天比一天重。”令仪劝道:“生老病死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母后如果哪天去了,你要想开一些。”高炽流下泪来,“母后……”令仪用罗帕拭去高炽脸庞的泪水,“还记得你们小的时候,你父皇教你们骑射,带你们去打猎,母后便在府中等着你们返来,当时候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那种日籽实在叫人难忘。”高炽抽泣着:“每次打猎返来,母后都已亲身为我们备好了晚膳,儿臣真想回到小的时候,当时候父母慈爱,兄弟敦睦,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令仪拉起高炽的手,“是啊,当时候你们兄弟敦睦,现在高煦多次谗谄你,你都一再宽大他,高炽,这么多年来,委曲你了。如果母后哪日去了,母后便不能庇护你了,可高煦地痞无懒,定会频频冒昧,一再冲犯于你。但是他也是母后的孩子,母后舍不得他死,今后他犯下滔天罪恶之时,你可否饶他一命?”高炽流着泪说道:“母后放心,儿臣作为兄长,必然好生待本身的兄弟们。”令仪笑着点点头,“有你如许的儿子,真是母后的福分。母后走后,你的两个兄弟就劳你好生照顾了。”“母后放心。”正说着,若兰来到坤宁宫,见高炽流着泪,便赶快劝道:“听闻殿下还未用膳,妾在此奉养母后,殿下随国香去用膳可好?”令仪赶快说道:“高炽快去。”高炽点点头,便退下了。
高炽用过膳便回到慈庆宫,高炽心中滋扰,便来到郭咏絮房中与其说说话,汉王佳耦便以此再生出了事端。朱高煦遣寺人黄俨构陷高炽,黄俨先是入奉天殿叨教侍寝一事,朱棣正为令仪病重一事烦忧,见黄俨问侍寝一事大怒,顺手拿起案桌上的茶盏向黄俨扔去,“你不见皇后病重?朕那里另故意机召幸宫嫔?”黄俨战战兢兢,“老奴该死,老奴只是见陛下近几日滋扰,欲找陛下中意的妃嫔欣喜陛下一番。太子殿下滋扰之时,便是去郭秀士房中的。”朱棣皱起眉头,问道:“近几日太子也去郭秀士房中?”“太子殿下夜夜都去郭秀士房中,郭秀士在东宫几近是专房之宠。这几日也不例外。”朱棣将案桌一拍,“皇后病情如此重,他另故意机去宠幸宫嫔?叫太子滚过来。”黄俨对劲地回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