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生妒心婕妤伤贤妃 怜爱妻天子护梦初[第1页/共4页]
常朝后,朱棣便在奉天殿批阅奏疏,朱棣拿起笔刚要写下朱批,俄然停下来讲道:“马煜,今早朕承诺贤妃,常朝后去长安宫,你看朕这奏疏堆得像山一样高,怕是过不去了,让贤妃来奉天殿找朕吧。”马煜回声便去了。
二人正说着,俄然闻声宫外寺人喊道:“长安宫娘娘承恩,其他宫院卸灯寝息。”玉竹听闻,心中一阵酸楚,这时,常宁公主朱篁箬跑出去,“母妃,方才听马公公说,父皇来我们长乐宫的路上,听到了长安宫的箫声,便临时改了主张,去了长安宫。”玉竹噙着的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来,“你父皇心中如有母妃,怎会置母妃于不顾?多少年了,你父皇从未如此过。”郁离赶快相劝:“娘娘,陛下还会来的。”玉竹苦笑一声,“长安宫里现在定是欢声笑语。本宫好似闻声了贤妃那醉人的箫声。‘昨夜风开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轮高。平阳歌舞新承宠,帘外春寒赐锦袍。’”篁箬赶快用罗帕拭去王玉竹脸颊的泪水,“母妃,长安宫离我们这,中间还隔着乾清宫呢,就算有箫声,我们也不会闻声的。母妃别悲伤了。许是父皇见权娘娘阔别故乡,不幸她罢了。”玉竹长叹了一口气,“郁离,替本宫卸妆吧。”此情此景,恰被暗藏在长乐宫的纪纲所见,纪纲自语道:“竹儿你放心,那权贤妃如果再害得你如此,我便要了她性命。”
后宫诸人都来到了乾清宫,只见吕念秋跪在地上边抽泣边磕着头,“陛下开恩,是权贤妃她过分张狂,妾才会如此的。”朱棣厉声喝道:“闭嘴,你这贱妇,是你兴风作浪,还在此抵赖。马煜,把这贱妇拖到午门杖责二百,实在打。”吕念秋大喊饶命。玉竹听闻赶快说道:“陛下息怒,吕mm纵有万般不是,也实在受不起如此重刑。吕mm离国别乡,跋山渡水嫁入我大明后宫,在这后宫当中无亲无端,又是初入宫闱,不免有坏了端方的时候,请陛下念她是初犯,就小惩大诫一番,既不坏了后宫端方,又彰显陛下慈爱之心。于陛下而言,两位mm都是陛下的老婆,都需求获得陛下的心疼啊。”朱棣问道:“那依贵妃之见,该如何惩戒?”“就让吕婕妤闭门思过旬日,罚俸一月。”紫嫣脸上暴露气愤的神采,“请贵妃娘娘看看贤妃手上的伤再说话。”梦初赶快说道:“紫嫣不得无礼。”玉竹听紫嫣如此说,赶快走到梦初面前,说道:“权mm初入宫闱,还不晓得我大明的科罚,陛下方才所说的‘杖责二百,实在打’但是断无活命的事理的。那木杖实在打下去,就是十杖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恍惚,二十杖便是落下残疾,卧床毕生。三十杖便送了性命。那二百杖实在打下去,怕是连骨头都打成了灰的。吕婕妤乃是朝鲜贡女,陛下如此奖惩朝鲜贡女,恐怕伤了朝鲜臣民的心啊。mm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吕婕妤这一次如何?”梦初听了玉竹这番话,这才明白了“杖责二百,实在打”的意义,因而赶快走到朱棣身边,说道:“陛下,这‘杖责二百,实在打’实在太重。贵妃娘娘说得对,小惩大诫便好,何必害得吕婕妤丢了性命。又何必因为此事损了陛下仁爱之名。”朱棣看了看梦初,沉默了一会,对吕念秋说道:“既然王贵妃与权贤妃都替你求了情,那朕便饶过你这一次,若不思改过,毫不姑息。”吕念秋赶快叩首谢恩,“谢陛下。谢陛下。”朱棣讨厌地看着吕念秋,“你今后不必住在咸阳宫,就去乐安堂好了。”吕念秋晓得乐安堂便是明宫中的冷宫,有罪或有病的宫女都是住在乐安堂的。吕念秋听闻朱棣要她去乐安堂,大哭着赶快叩首,“陛下开恩,妾不去乐安堂。陛下开恩,妾不去乐安堂。”朱棣瞪了吕念秋一眼,叮咛道:“马煜,将她拖到乐安堂去。半年以后她若还活着,就让她回咸阳宫。”吕念秋还在哭喊着,就被寺人们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