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木兰秋狝情根种[第2页/共4页]
思齐垂首,拭了拭眼泪,伉俪哪有隔夜仇呢?更何况弘历已经如此了,她温婉一笑,回握了弘历的手,至此冰融。
弘历哨鹿返来便歇在皇后行幄,思齐解开弘历的辫穗儿,将他一头乌黑的发散开,灯光之下,向来难以靠近的帝王添了几分柔情,思齐亲身执一把牛角梳子与弘历束发。
永珏不在乎道:“或者略微改改戏文,总之能有那么个意义就好,哥子给mm请一班小戏庆贺生辰,没错儿吧?皇阿玛不会指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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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六年是今上头一回秋狝,礼部及外务府格外正视范围,八旗后辈、特别是上三旗的精锐之士打头保护天子仪仗队,镶黄、正黄、正白三面色彩昭炯的旗号顶风招展,猎猎作响。
永珏是个急脾气,说办就办,这厢求了皇后准了办生辰,那厢就去求见弘历了。弘历对这个女儿一贯宽大,所求只要不特别,可谓无不该的,加上他本身也明白当日生机发得无端,借着这个机遇,也想找个台阶下,便应下了。
《左传·隐公五年》:“春蒐、夏苗、秋狝、冬狩,皆於农隙以讲事也。”
傅恒不在乎道:“哪有明白日熬鹰的呀?现在爷带你去套兔子去,这围场上兔子可多,你逮归去一只养着,岂不好顽?”
若翾被傅恒的模样逗笑,将手腕抽出来,“幸亏国舅爷还是个男人汉大丈夫呢,蝎蝎螫螫,老婆汉相。”
傅恒做出个松了口气的风趣模样,“好女人饶了春和的性命,春和忘不了,当以身相许为报,今后定许女人一品诰命的衔儿。”
傅恒‘嘿嘿’笑了一声,“小翾,你也别主子主子的这么费事了,便你我相称吧。”
“万岁爷固然看重蒙古亲族,到底也要细心本身的身子,我传闻您今儿个用了重弓?”
傅恒转头看她,脸上的笑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
若翾被傅恒俄然的轻浮一惊,顾不上为本身正名,在傅恒怀里挣扎,“国舅爷,你先松开主子,这····这都雅相吗?主子可不敢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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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珏非常玩皮地冲着永璜打了个拱,“如此,小妹多谢哥哥了。”
八月恰是木兰围场草木蓊郁、山青水美的时候,金色日光之下,冷绿色的草原也沐浴在一片暖意当中,若翾躺在丰富柔嫩的草地上,安然地阖上了眼睛,轻风拂动她的衣角,就连她鬓角边上的几缕碎发也奸刁地在她的脸颊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