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情绵绵静日绘佳作[第1页/共2页]
若翾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帕子扔到他身上,想了想到底没敢,接过帕子,不轻不重地擦拭他健硕的身子。
若翾转头,眼中是愤激、怒问,到底不美意义,瑟缩了一下身子,靠在浴桶上,兀自乘凉。
弘历脸上带着笑意,命人筹办了游船,度过快意湖,直奔延薰山馆。
弘历闷声一笑,咬住她耳垂,在口中品咂那一点小白花般的软肉,“哼哼,且看爷的手腕吧!”
“不了,不了,主子不敢了,好歹饶主子这一遭。”若翾仓猝摆手。
弘历带着若翾坐在假山下的石凳上,二人做出下棋的模样,“便如此吧,”说着,他眯眼看向若翾,“好久未曾向爱妃请教一二了,不知爱妃的棋艺可有进步?”
若翾心中吃惊,面上还是是严厉的模样,“是,主子明白了。”
弘历两脚压住她的一对莲足,腰上更是用力,若翾动不得,只能揽住他脖颈告饶,“翾翾知错了,万岁爷是大人,您大人不计,翾翾小人过,得过且过吧?啊?”
弘历垂首看她通红的耳根,“没用饭啊?力量这么小。”
弘历抱得更紧,“你身上风凉,给我渥渥,局器些。”
外头的人早就等了有一会子了,听到里头的叮咛,仓猝将两人大的浴桶欤出来,眼皮都不敢抬起,只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留下两个服侍换衣的宫女,弘历转头,将埋在锦被里的人抱出来,就这么进了浴桶。
若翾不动了,下死劲儿地压他,反给人压了,弘历垂首看身下的人,黑亮的眼睛眯成一跳缝儿,“使坏,是吧?”
外间的吴书来仓猝手脚敏捷地关上门窗,将寺人宫娥赶远了些,昂首看看,日头还高呢,想到此处,低头闷笑了一声。
若翾摘动手上的宝石戒指放在香囊当中,“万岁爷擎等着,晚膳便能用了。”
若翾垂首,把玩着腰间系着的丝绦,“万岁爷让主子穿成这个模样做甚么?皇后娘娘瞧见该不欢畅了。”逮着个机遇,她乘机上眼药,“前次为了和朱紫着装的事,闹得还不敷大吗?主子可不想给万岁爷添乱。”
公然,不过一个时候,便满盘皆输,弘历将手中的黑子扔回棋盒当中,“如何?”
若翾连推人的力量都没了,手脚发软,任由弘历抱着,伏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这可要了亲命了,”她挠他一把,“热得紧,松开手!”
换好衣裳,两人看着对方这别致打扮,都想发笑,弘历扶正若翾鬓角的通草,“都雅。”
等弘历发散了胸中郁气,若翾已经软成一汪春水,额角有细精密密的汗,鬓发狼藉,雨淋过的红药般的脸颊惹得弘历食指大动,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记。
“那是。”若翾应下,福身夸了弘历一句,“您也都雅。”
弘历点点她的眉心,带着她出了依清旷。
帐子里尽是男性的麝香味道,又热又闷,日光照过,一片昏黄,她困得短长,眯上眼就要睡着,弘历偏要使坏,翻开帘子,“吴书来,备水!”
刚好这时,郎世宁的初稿已经定了,弘历带着若翾去看,只见这画上一对平常的伉俪对弈,虽没着色,却也觉安乐静好。
郎世宁年龄已高,极少亲身动笔了,只是卖力调试色采,执笔的多为其弟子,本日是弘历下旨作画,郎世宁行了君臣之礼,瞧见若翾,“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