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新婚第一日的争执[第1页/共4页]
这位被朱雪槿抓着的宫女明显是有些被吓到了,神采一下倒是比朱雪槿还要惨白,她摇点头,后又点点头,道,“回大皇妃的话,昨儿个与您一道来的南烛女人,似是夜里出去了一趟,便再没有返来……”
一旁的脸盆内另有净水,朱雪槿拿着锦帕胡乱的擦了脸,后对着铜镜将混乱的头发高高束起,一如畴前那般的推开门,摆布张望了一番,宫女丫头也好,一旁仓促而过的侍卫小厮也好,全数都是生面孔。朱雪槿的心俄然就提了起来,她明显记得薛南烛是她带进景阳宫的,可这个时候,何故却见不到她的人影?
颠末前一晚的折腾与折磨,朱雪槿醒来之时,浑身酸痛不说,人还赤裸着躺在地上,竟是受了一夜的冻;她支撑着起了身,一面敏捷穿上衣裳,一面谨慎的四下张望。奇特的是,屋内唯有她一人,阳寒麝竟是不在。朱雪槿死死的咬了牙,面色惨白如纸,就算阳寒麝不在,这几近算是囚禁着她的景阳宫,也让她找不到一丝安然感。
“我问,南烛在哪儿,被你们带走的南烛在哪儿!”朱雪槿涓滴没有理睬敬妃的这番假惺惺的酬酢,而是蹙着眉头,减轻了语气,这一次,她的目光转向了阳寒麝,以及阳寒麝身后的高品轩——从敬妃的表示看来,她现在已经十成十的肯定,薛南烛必然是在他们手中了。
“她是你的妃子,自该你好生教诲。”敬妃深深吸了口气,还别说,今儿个,她是真的有些气着了;本觉得夺走了朱雪槿的贞操,又特地让阳寒麝在新婚之夜好生的糟蹋她一番,她能够略微收敛;却未曾想,她骨头这般硬,竟是越挫越勇。不过她也体味自家儿子的性子,如果那般好顺服的马儿,他反而没甚么兴趣了,因而,又道,“你是最好的驯马人,这匹野马,也唯有你能征服了。”
敬妃嘲笑一声,朱雪槿这番就像是在生生的打她的脸普通,她岂能忍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太师椅的两侧,手背上青筋暴起,这统统天然都看在阳寒麝眼中;他十指交叉,开口间,语气中还是是冷酷,“朱雪槿,你闹够了没。”
阳寒麝对着敬妃拱手,后与高品轩一道拜别,向着景阳宫而行;朱雪槿定是带着薛南烛回了景阳宫,他得与其一道清算一下,再往夏王与王后处问安才行,这但是宫中最根基的端方,想来朱雪槿就算是和敬妃撕破了脸皮,也不会和夏王与王后置气。
“现在各国使者皆在,你要我如何与她撕破脸皮。这里是王宫,有甚么风吹草动的,当即便牵一发而动满身;如果我们此时动了朱雪槿,让辽国使臣晓得,这是在搏大王的面子……有太多太多顾虑了,不可,对于朱雪槿,现阶段先让她蹦跶,不过,也蹦跶不了几日了,我迟早要让她看到我的短长!”敬妃说着,重重的出了口气,眼神恶狠狠的望向远方。
“甚么!”这个时候,朱雪槿只感受本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抓着那宫女的手又重了几分,“大抵是甚么时候!”
“不必了。”朱雪槿与宫女擦身而过,现在她心中念着薛南烛,那里另有甚么心机梳头。何况她常日里就是这个模样,也懒得把头上别那么多流苏金钗甚么的,又重又不舒畅。
“大皇妃,你太不知好……”明月才要说甚么,再度被朱雪槿一下便顶了返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我们说话的时候,你这劣等人插甚么嘴;身在其位,该谋其政,像你如许的下人,内心只想着好好服侍你的主子便是,其他的事情,不该你管的,最好闭嘴不说话,不然,我都不晓得我何时会以这高高在上的皇妃身份,亲身来掌你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