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处置敌人[第2页/共3页]
天授帝派人出海访拿,却也晓得大海茫茫不成能抓获得,便从善如流,只说寿王妃殉葬,嫡子病死,与寿王一并合葬发丧。等将来如有人自称是寿王遗孀,寿王嫡子,便能够斥他们是冒牌。
牟渔看了一眼窗外的卫终。
天授帝这回气到嘲笑:“好好……前次温嫔的事,朕顾念多年情分,对卫易只是小惩大诫,却不想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些个小人物,几乎害了朕的九郎,欲断我大幸国运。”他又笑了两声,冷得瘆人,“这事交给卫终办,明天就给朕一个对劲的成果,不然,叫卫终永久别返来了。”
天授帝叹口气:“把三郎叫出去。”牟渔刚回身,又被天子拦住了,“等一下……还是别去了,你替朕问问他有没有见到九郎,都说了甚么,然后让他归去呆着。”
天授帝看奏章有理有据,抓大放小,不涉某些隐私,就点了头,亲身定了太子谥号为“暴”,并登入邸报将这讯断一事昭告天下,以正民风。
牟渔被王又伦等定了个看管禁宫不严的渎职罪(谁叫他是天授帝虎伥,敲打他,才气警告天子不要乱来)。
天授帝便以他救驾、救长乐王有功,仍然待罪留用。
把寿王存在的统统陈迹,全数抹掉了。
天授帝又不能承认这回诡计是他搞的鬼,牟渔还劝过他三思呢……只好委曲牟渔背锅。
天授帝又叮咛:“把五郎谋逆的调查,立两个档案,一份谋逆一份平叛,给五郎看一看,问他想要哪个?然后两份密档都封存了放夜行卫密档库,看今后的需求随时取用。”
划一半个真皇子,只要他不谋逆,不失了天子信赖,普通人动不得他。
毕竟是亲生儿子,天授帝内心唏嘘,命人帮着被贬为庶人的前太子妃王氏与两个年幼儿子,给太子火化,入土安葬,连奠仪都没有停止。按大宗正寺端方,暴太子不能入皇陵,只葬在皇陵边上一处专门安葬皇族庶人的废园。
毕竟太子再混球,他也曾皇家储君,天授帝的嫡宗子,其别人是不敢动的。
大幸朝是没有抄家一说的,只要罚款。若产业抵不了罚款则不再追索,如有残剩产业,则交由郑氏大宗族,按大幸律典分派。
卫终哭都哭不出来了。
其他家属都没有大肆连累,非常信守承诺只诛首恶,是以没有引发其他世家的发急。大幸朝比之某辫子朝,实在蛮和顺的。
官员们也不好说甚么,且牟渔是天子收的独一义子,赐国姓名为沐渔,上了皇家谱系正式承认的,与别的义子还分歧。
不然为甚么行宫比那小女人聪明灵慧的多少,为甚么特地把那小宫女从绣房里调来服侍温嫔?再推下去,就是内侍总管和守军统领有私交了,更犯讳讳!
“儿臣遵旨。”牟渔应,这一下完整判了临江王极刑,再不能蹦跶。
牟渔点头,亲身去找了卫终说话,卫终听了两句就面无人色,仓促对天授帝磕三个头,额头都流血了,擦都不敢擦,缓慢走了。
天授帝自言自语:“‘我只做雁奴’……九郎真这么说?”不会是三郎再次操纵他吧?
寿王府的公产被收回,降两等为郡王,从旁支宗室过继来一个诚恳的孩子担当爵位,封为守义郡王。
一个侧妃还挺着四个月的肚子,算是寿王的遗腹子(女),到底是亲弟弟独一血脉,也被天授帝命月璇送到掖庭看惯,但要好生顾问,生下孩子,非论后代都坦白出身交给宗室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