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隋界话离别[第1页/共4页]
萧郎提壶入印门。
悔怨,俺老孙生来不知二字如何写!
一步三摇醉醺醺,
为保师门福源深,
丁甲神只要看管本领,那里斗得过上流仙家,口中号令也只不过是迟延时候罢了。
本来如此,当年萧清流并没有践约,方丈老树桩下一拜兄弟情,说得轻松,做的艰巨。
萧清流御剑而起,赶紧摇手否定道:“羽士,切莫乱称呼!小生只教你道法小成与定身法门,这些都是仙家小手腕,并且俺真受不起你这师父二字,此时都感觉如芒在背,还是和当年一样,兄弟相称便可!”
“和尚,这一去只怕长生不见,自从猴头卧这五指山,量劫已起六合难安,你自好生保重,我不求玄屠生位上大罗正果,只愿他这一世平安然安,如果他日玄屠命损量劫,小生我就算绝了玄门仙缘,也要学那猴子,直捣法相灵山,踏破大雷音寺,斩你千百罗汉,正位佛老几员。”
为首者乃是一名黑衣少年郎,飘飘长发貌似潘安,棱角清楚面如长恭。上天赐赉冠玉之面,只可惜声如鬼厉,去了杜鹃躲了百灵,但踏马亮刃自傲不凡。
“羽士,可曾骗我!”
“猴子,你觉得小生是你的酒肉兄弟否?”萧清流顺手一挥定住山土神,将酒壶抛到大圣手中。
“嗯?师父每日诵唱的莫非不是大乘佛经吗?”陈玄屠不解地问道。
“上仙留步,此方是地界司狱天牢,关押的是那四百年前混天乱地的大邪神。陛下有圣命,佛祖亲加印,神仙勿扰妖磨难进,请上仙速退去!”
山中的几枚怪石化做金甲军人,上前出言劝止,实乃守山护土之神,把守羁押之仙,手持玉帝诰命,可驱诸天神佛。
陈玄屠低头口中呢喃,不敢昂首相望萧清流,只怕那泪水涌出眼眶,毁了男儿形象。
萧清流躺在马背,口中哼唱北调南腔,虽无那音乐才调,但自足自乐,眼中毫无恋慕之色。
…………………………
陈玄屠与萧清流朝夕相处,熟络如兄弟。萧大兄夷易近人,容得起打趣,玄屠生天然纵情讽刺。
“羽士,好久不见!俺老孙承看顾。管那泼神干吗,打将出去你我好话旧,当年逆师门的洪荒仙家本日咋变怂包蛋!笑煞俺老孙也!”
陈玄屠登时一跪,二字重千斤,固然萧清流从不承认师徒情分,但道起根底皆清流郎与弘业僧所授,陈玄屠心中早已认下二报酬师,至死不改。
方丈氤氲自浑沌,
弘业抚手一笑,指向西天方向。
量劫如有损命耗,
踏破佛门斩仙神。
喜的是羽士没有健忘俺老孙,一力斩上神阙宫。
骏马驱向前,回顾见老骥背伏着一名酒醉汉,剑斜挂,巾冠歪,满脸胡茬,昔日状元郎肮脏当中透着对世事的不屑一顾,愿做萧洒安闲人。
不列天庭班,不在西方天。
萧清流本是个量劫异数,天然不惧玉帝的门前小官。
一年风景,陈玄屠习得很多佛、道两门法决,法成圆达应变自如,境地也冲破至练气化神,特别是萧清流的定身之术和弘业禅师的宝相真言更是融会贯穿,修行道人的名号也算坐实。
猴子,道爷来了!
大圣爷将豪毛放入了脑后,继而闭目养神不再言语,仿佛那位上仙底子没来过。
豪言要保儿郎身。
仗剑玄屠本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