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第2页/共3页]
前几天她收到娘家来信,说家里小弟要来,在信里说了个坐车时候说让有空去接一下。
“娘,干了,拿出来吗?”
“不消,一会我在内里腌,不然咸菜缸挪来挪去的费事。”
下午于暖先帮着于老太腌完咸菜,而后才奉求老太太去跟铁柱奶奶借一下土灶蒸馏的东西。
“壮壮他们明天没过来?”
“没,你小婶带他们回娘家了。”
“去吧,记得早些返来,你爹去火车站接你娘舅去了,晚餐前应当能返来。”
“估计干了,要拿出去腌吗?”说着于暖走出厨房。
寒冬腊月的,地里啥菜都没有,如果想吃点绿叶菜,最早也得等开春野菜抽芽,端庄青菜得初夏才气吃到。
“有酒?”于老夫眼睛一亮,想到酒不由咽了咽口水。
“不出不测的话,早晨能有。”
煮好的盐水一晾凉,待在厨房跟于晴在切萝卜的李巧花教唆于暖说:“去看看疙瘩上的水干没。”,
“干系挺……”远啊。
“听你奶奶说你酿酒了,我来看看。”
前面只需加冷水冷却,直到蒸馏结束。
别看他本籍偏南,爱酒这事却偏北,按于老太的话说要不是前提不答应,他妥妥能成为一个酒鬼。
日子悠悠,回神已是暮秋。
常日里马小兰为了省几口粮,连几个孩子都常往老宅送。
因为玉米亩产量少,村里种的未几,每家分到的也少,常日里于家吃的大多都是高粱跟地瓜面,偶尔吃到玉米面也是跟别的两种掺一块,少有伶仃只吃玉米的时候,两掺或三掺能说是专属这个期间的特性。
借东西免不了说用处,铁柱奶奶一听于暖酿酒,不止借了东西,直接把手里活都放下了,就为了跟于老太来老宅看于暖的服从。
“爷爷,您干吗呢?”
“行啊,一会我帮着看看,前面的你自个儿感觉咋样啊?酒曲呢?本身做的吗?”
铁柱奶奶闻了下:“嗯!出味了,跟我做的差不到哪去。”
喝完第一口,铁柱奶奶咂摸了咂摸嘴:“喝着度数不低,没有糊味苦味,成了。”
除了辣疙瘩,娘仨还洗了萝卜跟白菜,筹办再腌一缸萝卜条跟白菜帮。
不过俭仆惯了的铁柱奶奶劝于暖说把酒头掺酒里,但为了口感于暖只说封坛的时候掺,直到把人老太太送回家都没行动。
村里都是下大力的人,饭菜油水不好,就得靠盐来撑,弄得家家饭菜都不淡,乃至有人不吃咸菜还吃不下饭。
于老夫朝厨房处抬了抬下巴:“做饭呢,说要做锅贴。”而后又跟孙女告状说:“嫌我切的萝卜条欠都雅,有本事倒是她来啊。”
现在这年代,夏季大伙都是靠白菜萝卜跟咸菜度日,因着塑料成品还没提高,天下还没有大棚养殖这一说法。
前段时候她把酿酒的高粱弄好发酵上了,算着时候明天能够蒸馏。
于老夫到的时候天还没黑,刚四点,接小舅子的于建宗还没回家。
“我来吧,您歇会。”于暖上前接过老爷子手里菜刀,坐下切起萝卜才想起来问:“我奶呢?”
要说干木工,老爷子技术确切不错,可拿菜刀切菜这事约莫还得看天赋,归正这么多年来她是没见她爷把菜切都雅过。
蒸馏过程铁柱奶奶全程指导,不过于暖行动虽慢,步调却记得牢,看着也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