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就是倔强[第2页/共2页]
凤时锦心头酸,又感到暖和,红着鼻子道:“师父和我是一家人,是徒儿差点健忘了。是不是不管徒儿犯了甚么错,只要认错了,师父就能谅解徒儿?”
凤时锦趴在床上,吸了吸鼻子,很久闷闷道:“还能如何办,徒儿孤身一人,大不了一死,无牵无挂。”
浸骨的凉意顺着双膝伸展,凤时锦就保持着这个姿式一动不动地跪了一整夜。到天明的时候,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户漏了出去,树梢上有叽叽喳喳的鸟儿欢畅地鸣唱,凤时锦的脑筋已经处于一团浆糊,但是还模糊听得见内里的动静。
凤时锦想了半晌,喉头忽而感觉很酸很委曲,如果让师父晓得那天早晨天子给她下药欲行不轨,如果晓得她几乎丧命,他还会这般义正言辞吗?只是最后她还是甚么都没说,道:“徒儿、徒儿……只是感觉虞昭媛不幸。”
君千纪行动一顿,道:“不管如何你就是不肯认错是吗?”
他便又道:“罢了,那日为师也是气得狠了,有些失了分寸,打你打得重了些。为师只是怕,你闯出弥天大祸不成清算。你有没有想过,若真是到了那一天,你该如何办?”
君千纪紧了紧手中藤条,问:“为甚么要这么做?”
藤条第三下打在凤时锦身上时,君千纪实在是用了大力,凤时锦身材一贯很美意志力也很固执却也受不住一下子趴在了空中上,感受本身全部后背都处于麻痹状况。她头埋在地上,负气似的说道:“徒儿不知那里错了,还请师父明示!”
君千纪在她身边,悄悄地看了她好久,方才伸手去轻抚凤时锦的额头,低声道:“就是认错了又能如何,你认错了为师就不会下重手打你,也不会下狠心罚你。”
凤时锦喃喃梦话着,侧着身子去蹭君千纪的手心。所谓病来如山倒就是她如许,之前在止阳山上甚少抱病,这一病就让她整小我都蕉萃肥胖的下来,固然两天时候里高烧退了,人还是恍恍忽惚的。她刚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瞥见君千纪时,俄然就难过地大哭起来,紧紧抓着君千纪的袖摆,万分不幸地说道:“我方才做了一个恶梦,梦到你不要我了!”
“师父你真的能够不打我不凶我骂我了吗?”凤时锦抬开端,眼巴巴地望着他,君千纪经不住那眼神的软磨硬泡,沉吟着才悄悄点了下头,凤时锦蹭着畴昔紧紧抱住君千纪的腰,乱糟糟的头发在他怀里蹭啊蹭,撒娇道,“那,那徒儿晓得错了,师父你不要活力了好不好?”
凤时锦胡乱应了一声,随后咚地一下一头栽倒在地。